着:“夫人,夫人,快来人啊,夫人昏倒了。”
“你还敢说!”暴怒的父亲一巴掌打得我重重地撞在床栏上,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这么大,头又撞了一个大包,嘴角被打流血了,我很没用的在今天第二次晕倒了。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爹爹书房的凉榻上,围着我的是爹爹、娘亲、蓝伯伯。
娘亲一脸愧疚心疼,爹爹一脸震怒,蓝的伯的脸色倒还属于比较正常的范围内。
“他还是小孩子,你就别再怪罪他了。”蓝伯伯好象在劝爹爹。
爹爹怒道:“年纪小就做出如此事,如果不严加管教,长大了更无法无天。”
蓝伯伯说:“好了,谁小时候还不闯个祸。”
爹爹说:“这可事关你女儿名节,你怎么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蓝伯伯说:“三个月大的娃娃哪知道什么名节啊,什么事也不懂,长大后根本不会记得这件事
爹爹说:“那若兰呢?她也不会记得吗?”
蓝伯伯说:“回去我劝劝她就好了,那些下人们我也会让他们噤口的。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槐儿身体弱,你别再打他了。”
爹爹余怒未消,蓝伯伯说:“子泽,我就讨厌你这古板严正的性子,以为有了两个儿子会好点,没想到居然越来越厉害了。”
我没有继续往下听,一颗心只围着蓝小姐受损的名节上转。
我想起了我被娘亲打扮成小姑娘的时候,弟弟亲了我娘亲骂他的话。
娘亲当时说:一个姑娘被男人摸了一下手就得嫁给那个男人,被男人亲了就是毁了她清白,如果那男人不娶她,她只有死,不然别人就会看不起她。
不知道今天蓝小姐的清白是不是毁了,如果要是毁了人话,那也不是我毁的,而是棣毁的啊,我连一指头也没碰她啊,而且她当时是不是光着身子我也没看清楚,我只记得蓝小姐没牙的嘴了。
我问娘亲:“娘,今天的事是不是很严重啊?”屋里三人立刻不出声了。
娘亲停了一会说:“是啊,很严重。”
我又说:“蓝小姐的清白是不是毁了?”
蓝伯伯本来还在劝父亲不要再追究这件事,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登时黑了几分,爹爹显现出十分尴尬的神色。
娘亲说:“是啊,蓝小姐的身子被你看到了。”
我又问:“娘,看到蓝小姐的身子是不是要比摸她的手要严重啊?”
娘亲很艰难地说:“要──严──重──得──多──”
爹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绿,看起来很想抓住我暴打一顿,蓝伯伯赶紧抓住他的手加以制止。
我不由暗自庆幸:幸亏我没有看到,是棣看到的。。。。。。啊──不行,如果我说不是我看的是棣看到的,那爹爹一定不会饶了他,一定会打他,他刚挨过打,伤还没好全,再挨打会没命的。。。。。。
我的心怦怦乱跳,眼前好象出现棣浑身是血的样子,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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