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教大家做好风筝后,又开始教大家在风筝上画画。
季展衍从头到尾都在一旁看着,他看过各种各样的童夕,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触。
这样的童夕,就算给他十个柴小姐他都不换的。
中间季展衍的电话响了,他出去接电话。
电话是南熠打来的,季展衍猜是自己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好了。
果然,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南熠说:“童夕的妈妈我找到了。”
季展衍看着教室里正在教小孩子画画的童夕,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了,“怎么样?”
南熠的语气很沉重,“她不愿意见童夕。”
季展衍眉头紧皱,身侧的拳头都握紧了,“她现在过得很好?”
“相反……”南熠叹气,“她过得很不好。童夕的性格应该说大半都是随了她妈妈,她妈妈根本就不是那些亲戚说的那样的人。”
季展衍慢慢地松开了拳头,“怎么说?”
“她知道童夕现在跟你在一起了,知道你条件很好。所以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身体不好,穷困潦倒的母亲出来,可能会拖累她。所以她拜托我的人一定不要说找到了她。”
季展衍盯着教室里的正被小孩子逗笑的童夕,心口紧了一下。
“当初童夕的爸爸事业出现了问题,打击太大开始嗜酒,每次喝醉了就会动手。童夕的妈妈要养家,只能出去工作。被女人养着,她爸爸觉得丢人,所以一次比一次动手厉害。加上当时邻里亲戚之间都在说闲话。童夕的妈妈本来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工作认真,上升空间很大。在这样的压力下只能辞职了,家里没有收入,丈夫又嗜酒,喝醉了就要动手,亲戚们还出言奚落,换谁都受不了。”
这样的故事,不管谁听来,都觉得难受。
南熠的语气也很低沉,“她不肯见童夕,不仅仅是怕拖累她,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当初没能带走她们姐妹,就没脸回来。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根本带不走孩子,那时候家里的老人防她防的厉害。她自己要是不走,可能会被打死,最严重的时候,她被打晕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喝酒,看她醒过来了,又是一顿揍。”
说到这里,南熠也在叹气。
“她走了后一直都有往家里寄钱。要不然她爸爸几年不出去工作,他们怎么生活?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在童夕被挂上网之前,她还在往家里寄钱。她身边无依无靠的,还生着病。”
季展衍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他所处的环境并不是没有小人,只是没有这种下作到令人作呕的人。有的都是竞争关系下的小人,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竟然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压制住怒气,“别的先不说,你带她回来吧。”
“暂时可能不行,我让人把人送进了大医院,先养着,老人家了,年轻的时候太操劳,估计伤得太重又没及时治疗,现在身体差的很。”南熠交代完这些事后,问季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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