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未成年只能说明魅魔不曾进行性器之间的结合,却不包括口交。
“它是您的。”那苹果花似的红菱小嘴绽开包裹住她的拇指,像婴儿依恋地吮吸奶头吃得啧啧有声,男孩含混不清道:“属下...一切都...是您的。”
“好孩子,不过这还不够。”女人奖励地轻拍小家伙的头发,惹来对方兴奋过度的回应——约书亚的脑袋像松鼠钻进树洞从她睡袍衣襟陷进双乳里,乱拱乱蹭得她胸前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露西想把他扔出去,却像撕扯干胶一样艰难,恼得她深深皱眉呵斥:“给我老实点儿,不然要你有何用?”
一枝小黑莲花压海棠
话刚说完,露西便感应到什么,她不禁蹙额,毫无预警地打破幻影回到了现实。
魅魔的幻境只有两种方式可以脱离其中,一是体液交换,二则简单粗暴得多——和扳手腕比赛相同,精神力的国度,强者不攻自破。
露西也许是慕色贪花、蔑礼败伦之人,对男性的审美却一点也不像纳博科夫或托玛斯·曼,比起约书亚,她更喜欢菲利普那种,仿若一尊富有勃勃生机的古希腊神祇雕塑,当这类不近人情的生命在你面前鲜活起来,精神上的满足便如同漫溢的潮汐,在体内翻腾搅动起不息的情欲。
她不癖嗜羽翼未丰的雏鸟,因此即使知道对方恐怕除了外表,其他哪哪儿都和‘年幼无知’毫无瓜葛,可为自己所剩无几的底线考虑,女人依旧乾纲独断选择了后一种。
约书亚的失意一目了然,不,莫若说他心几乎四分五裂了,甚至一刹那间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再也没有和女王交欢的可能性。
他不管不顾地要靠近她,跳起来挂在露西身上,胳膊像围炉嵌进她温雅的秀颈,脑袋把女人体面的西装都蹭皱了。
对约书亚说来,宇宙的范围就是她对自己敞开两臂的距离。
从重生那一刻起,引诱蜂后就成为了魅魔今生的首要目标,因此放弃了一切享乐,甚至将自己浸泡在万魔枯池作为日常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完全将他可亲的女王缠进以欲为丝编织的轻妙情网里,可没想到的是,对方却根本不给他使出任何苦练招数的机会。
“大人......”
男孩委屈地咬唇,直至鲜血淋漓,小嘴艳丽得好像咬噬过的红色蜜饯、或白色大理石上的玫瑰斑纹,美好之中夺目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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