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警||察就没再找他们俩。
媒体记者们推推搡搡地,马上就要挤上台来。岑年走在前面,这是岑家名下的会场,他对构造比较熟悉,领着傅燃七拐八拐甩开媒体,从小路离开。
“去哪儿?”
两人没有并排走, 岑年走的稍前一点, 他的影子被路灯拖曳着, 依靠在傅燃影子旁边。
“河边,可以吗?”
出乎意料的,傅燃说。
岑年一怔,点了点头。贯穿整个b市的大河离这里很近,五六分钟便走到了。
这天的月亮很圆,月色是柔软的暖黄色。晚上十点多了,河岸边还有零星几个依偎的情侣。近来的事情太多,岑年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这天是中秋节。
中秋节……
傅燃的生日。
岑年突然想了起来。
傅燃跟着老人长大,家里过农历生日,他恰好是中秋节当天出生的。上辈子的最后一个中秋节,傅燃邀请岑年去他家做客,在落地窗前,给岑年弹了一段star flos。
那个中秋很奇怪,月色并不夺目,反而是星光耀眼无比。
“生日快乐。”岑年回神,低声说。
傅燃笑了笑,说“谢谢。”
此时,一辆自行车飞快地从岑年身边略过,差点撞到他。傅燃自然地上前两步,扶了扶小孩儿的肩,两人并排了。
岑年多看了他两眼,没说话。
“江绪说,”岑年的声音有点闷,“你上辈子得了绝症?”
傅燃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顿了顿,才说
“是的。”
“不过,”傅燃补充道,“来这边后,我提前开始治疗,问题并不算大。”
“嗯。”岑年点了点头,“傻大个也是你?为什么?”
傅燃没有说话。
河水里悠悠地放着几只花灯,不知道哪里的习俗,过什么节都爱放花灯和长明灯。明明快深夜了,路上却一点也不昏暗,光线是带着点古旧味儿的黄,让人心情平和。
岑年说这话的时候,出奇的,自己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疲倦。
傅燃顿了顿,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
岑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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