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月色如水,静静地铺了一地。
也许多少是有些醉了,傅燃的眼神很温柔。他垂下眼睑,注视了岑年几秒,说
“是我的。”
傅燃定定地看着岑年,声音很低。
刚刚,女模特说了‘她认输’。
原本的赌约是,如果她赢了,岑年今晚是她的,那么相反……
傅燃像是个得到了最想要的礼物的小孩子,伸手搭着岑年的肩,低下头——
“不是。”
岑年面无表情地挥开傅燃的手。
“你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是不是?”岑年看着傅燃,认真地说,“那我也一样。”
傅燃看着岑年,伸手,抚上岑年的唇角。
为什么不笑?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岑年却皱着眉再次挥开了傅燃,像躲瘟疫似的后退一步。夜色如水,秋风从走廊里灌进来,岑年仰头看了看傅燃,眼神里不带什么情绪。
傅燃茫然而无措地看他。
“不是你的,”岑年指了指自己,笑了,“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你别妄想了。”
傅燃的呼吸一窒。
他怔怔地看着岑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岑年想起傅燃刚刚拦都拦不住地喝酒,语气愈发冰凉了,“酒量很好?逞能很酷?你——”
正说着,傅燃高大的身形晃了晃。
岑年一怔。
傅燃面色白了白,像是突然从醉酒后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他后退半步,靠着走廊的墙,对岑年抱歉地笑了笑
“对不起。”
“你怎么了?”岑年皱了皱眉,突然觉得不对。
“我没事。”傅燃摇头,“不用管我。”
岑年直觉不对。
他怀疑地看了傅燃两秒,说“那我先回房间睡了,明天赶飞机。”
傅燃笑了笑,说“好。”
岑年果然转身,走了。
傅燃抬眼,有些难过地看着少年的背影。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捂着嘴,在岑年身后,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咳的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却硬生生没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傅燃摊开手,看向自己的掌心。
一片猩红。
他扯了扯嘴角,伸手,想拿药,却不小心把放在口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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