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没再说话,很快把这一盒饭吃完了。吃到后来,也没吃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我出去打听打听。”岑年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稻草,说。
这毕竟是个解谜游戏,晚上正是玩家互动、取得信息的时候。无论是好人还是狼人,这会儿都应该抓住机会,探听消息,好为了晚上的杀人、语言等技能做准备。
岑年刚往外走了两步,傅燃却喊住了他。
“岑年,”傅燃平静地说,“我是预言家。”
岑年一怔。
他耸了耸肩,没回头“所以呢?”
“你如果是狼人,晚上就杀我吧。”傅燃低声说,“这样更方便,也对你更有利。”
每晚上总是要死人的。
并不是说这个游戏有多重要,而是,在真人秀里,活得越久、对积攒人气的作用就越大。毕竟,早早地死了,虽然后面还有复活环节,但镜头也会相对的少。
由于和傅燃的矛盾,岑年本来的镜头就少,如果再早早地被淘汰,那几乎就是划了个水。
在‘狼人杀’里,死亡有三种方式。被狼人杀死,在白天被投票死,被女巫毒死。如果真如傅燃所说,他是预言家,那么对于狼人来说,越早杀死预言家,狼人的生存几率就越高。
岑年没说话。
他往前迈去的脚步顿了顿,收了回来。岑年转身,直视傅燃,笑了笑
“傅先生。”
傅燃平静而温柔地注视着他,‘嗯’了一声。
岑年眼睑半垂着,漫不经心道
“说吧,这回骗取我的信任,又想做什么?”
傅燃呼吸一窒。
夕阳静静地落在他们身上。
站在小小的稻草棚里,傅燃的面色有些苍白。他张了张嘴,说
“我不是。”
岑年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身后,傅燃沉默了许久,坐了下来。
高大的男人靠着稻草棚的边缘坐着,眼眶有些发红。半晌后,他笑了笑,闭上眼睛。
岑年也没多投入游戏。
他和顾娴聚在一起打了圈扑克,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顾娴和顾娴队友的身份,就从村长家的小洋房离开了。
他在乡间的小路上走着。
摄影师很敬业,一路跟着拍。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岑年也累了,没再跟摄像机互动。
农村的空气质量很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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