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里面一个套一个的泡面一次性盒子,傅燃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我们需要谈一谈。”
岑年没搭理他。
他甚至没抬头看傅燃一眼,完全当这个人不存在。这么说可能不大准确,他在尽力避免自己的目光触及傅燃,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直到要走的路完全被堵住,岑年才懒洋洋地抬起视线瞥他一眼,漫不经心道
“抱歉,傅先生,我有急事。”
“即使你再忙,”傅燃沉声道,“三餐也该正常地吃。岑年——”
“停停停。”
岑年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傅先生,”岑年慢吞吞地看他一眼,笑了笑,“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情?”
傅燃浑身一僵。
岑年说完,不等他回答,接着说“说实话,傅先生,你的行为让我感到很害怕。每次想到一出门就会见到你,我都不敢出门了。”
他耸了耸肩“我可能会考虑再搬个家。”
说完这句,他不再去看傅燃的表情。而是越过傅燃,丢了垃圾,把双手往兜里一揣,往回走。
傅燃看着岑年的背影,说
“岑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这话说的几乎低声下气了,傅燃的手攥了攥,又松开
“上辈子,很多事情我没有时间说清楚。你能不能……至少给我个机会?”
岑年背对着他,脚步滞了滞。
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不在焉道“那怎么以前,也不见你给我一个机会?”
傅燃站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了。
“岑年,”他低声道,“我……”
关门的声音传来。
岑年走进家里,甚至连听他说完这句话的耐心都没有,就落了锁。
门内。
岑年揉了揉头发,长出一口气。
他打开电脑,想再打一会儿游戏,却怎么都投入不进去。又一次被队友骂操作宛如智障后,岑年心里烦,打完这局就退出了游戏。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不行。
两秒后,岑年从床上爬了起来。
再在房间里闷下去,他身上可能会发霉。岑年换了身衣服,收拾收拾,把墙角的滑板装进包里,走了出去。
出门前,他留了个心眼,从猫眼往外看。还好,从猫眼里看过去没有人,傅燃应该是走了。
谁知,拐了个弯,岑年才发现,傅燃没走。
走廊的角落,有个吸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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