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没回头,接着往前走。
“你,”傅燃哑声问,“你明天有空吗?”
——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可以登记结婚。
——一直算数。
岑年的脚步顿了顿。
周围一群人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一脸惊疑地看着两个人。
过了半晌,岑年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些嘲弄
“没空。”
“以后也不会有空了。”
说完这句,他在方莉莉的搀扶下上了车。
车很快开走,消失在了傅燃的视线范围内。
傅燃沉默地站在原地。
他掌心里躺着一枚戒指。
在今天之前,他想,无论岑年要怎么骂他、如何憎恨他,都要把那句话说出来。他没想去期盼什么转机,只是想——
他一直知道,岑年的厌恶与倦怠是一支支冷箭。却没想到,冷箭扎在心脏上,竟然那么痛。
长久的沉默。
傅燃垂下眼睑,看着掌心里的戒指,自嘲地笑了笑。
这大概也算是失恋了。
那天之后,岑年随便选了套房子,行李都没收拾,就从傅燃的对门搬了出去。
节目拍不了,付了高额的违约金。
整整两个星期,岑年就一直宅在家里。
吃外卖,追番,打游戏。
这周六,他lol好不容易上分到了白金段位,竟然在当天晚上被人盗了号。
岑年怒火中烧,拿起电话就要投诉腾讯总部。谁知,刚打出去,却发现手机欠费。
岑年茫然。
“如果我没记错,”他一边从躺椅里站了起来,一边嘟囔,“我的话费是自动从银行卡里扣的吧?”
宽敞的客厅里乱成一团。
地下散乱地摆着些衣服、泡面碗、外卖盒,杯子里放着前天的可乐,上星期的碗还堆在洗碗机里。
岑年环视四周,末了,自己有点难以忍受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乱?!”
岑年一脸嫌弃地看了眼周围,似乎那些都和他无关一样。
对了,他记得他请了定期保洁、按小时付费,怎么没有人来收拾?
岑年在微信上敲了方莉莉
“莉莉,为什么没有人来收拾我的房子?我应该请了保洁人员的。”
“对啊,”方莉莉秒回,“可是你上次的工资还拖欠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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