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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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岑年瞪着天花板,第十二次试图入睡失败。
说句实话,被喜欢的人告白,本来该是件很高兴的事情。但那份甜蜜却很沉重,沉甸甸地压在心脏上方,本该雀跃的心脏却无论如何也飘不起来。
傅燃究竟是不是重生的?
如果是,为什么在一次次的试探后,他却都表现的十分合理。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喜欢我?
按照上辈子的走向,傅燃这时候,本来是不该喜欢他的。
但这也并非无迹可寻。重生后,岑年查了很多相关的书籍,一切都不合理也许都只是蝴蝶效应。
比如,上辈子《不寄他年》出国拍戏的时间没有提前,岑年没有在Y国撞上出差的魏衍、而上辈子魏衍也一直没有同他告白。
“我从睁开眼时起,就一直在做与上辈子不同的决定。”岑年自言自语道。
他拿出一张纸,在中间划了一道线。
左边,他记录下了自己做出的、与上辈子不同的决定。
“拖延广告拍摄的进度、防止剧组被广告牌砸中而遭遇不测;改变与傅燃相处时的态度;从岑家搬出来……”
而右边,他则写下了这辈子不同于上辈子的种种走向。
“傅燃主动接下了《不寄他年》;被污蔑潜规则与吸毒事件;魏衍告白……”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岑年把左边与右边对照起来看,感觉按照‘蝴蝶效应’的解释,完全行得通,且有迹可循。
也许是当局者迷。
岑年一边给手机充上电,一边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旁观者来看,说不定很快就能判断出真相。但是,岑年自己身处其中,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找不到能够说服自己的那个证据。
“他究竟……”
岑年喃喃道。
他叹了口气,随手捋了捋头发,干脆闭上了眼睛。
这回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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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辉娱乐倒台了。
这个消息突然极了,一夜之间,热搜前五有三条与此有关。
先是嘉辉一姐于琳吸|毒、贩|毒的证据曝光,然后,又牵扯了国内的某家知名制药厂、还有某位官员。这么一个带一个,藏着人们眼皮子底下的黑暗一连串曝光了出来,成为了国内群众整整一个月内茶余饭后的谈资。
后续的事情,岑年没有关注。
在医院躺了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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