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王月包耸了耸肩,“那你现在想不想谈正事?”
不等岑年回答,他又接着说:“不想也得想。”
“……”
岑年一句‘不想’卡在喉咙里。
他叼着牙刷,满嘴白沫,眼神冰冷地看了王月包一眼。
王月包有点紧张地挠了挠肚皮,解释道:“因为,那个啥……你记得《不寄他年》的导演不?”
岑年吐掉漱口水,点了点头:“李延?”
“对,”王月包说,“他今早跟我打了电话,说《不寄他年》这个本子,他遇见了心仪的主演,现在不想将就。”
“换句话说,就是不让我演?”
岑年心不在焉地拿过毛巾抹了把脸,说。
他原本也没打算演。
可是,昨晚在地下停车场听完李延同别人的电话,他又有点动摇了。
这辈子,许多事情的走向同上辈子不一样了。比如,上辈子,傅燃一开始根本没想着接这部戏,而这辈子不知为什么,他却主动接了。
这意味着,如果岑年不演……让别人去跟傅燃演吻戏床戏?!
“呃,”王月包讪笑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
王月包打量着岑年的神色:“所以,他刚刚跟我说,他要自己来跟你说清楚。方莉莉刚好有事儿请假,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声儿。”
毕竟岑家是《不寄他年》的一个投资方,李延要亲自来跟他讲清楚,也可以理解。
“行吧,”岑年犹豫了一下,问,“他几点来?”
“十一点。”
“……”
岑年看了眼表,秒针慢慢游移地划过一个,时针一动,恰巧指向了十一点。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
岑年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他穿着普通的T恤,早上回到家的时候实在太累,直接把裤子和鞋子蹬掉就上床睡了。他跟王月包很熟,又都是男的,在他面前光着个屁股也没觉得什么,只是……
“先别开门。”
岑年把洗脸的毛巾挂好,走向客厅,他的裤子正堆在地上。
王月包看了眼他光溜溜、白嫩嫩的两条长腿,了然地点了点头。
突然,门外传来模糊的人声。
“哟,傅燃。”是李延的声音。
“李导,”傅燃有点模糊,“您好。”
王月包两眼突然冒出精光。
他看向岑年:“你没有告诉过我,你的邻居是傅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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