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感觉越来越他看不清自己的老板了。
很快,北桓路到了。
路过一家手表店时,傅燃让他停了车。李阳一看,是个瑞士的小众品牌,店面不大——他在B市生活了这么多年,甚至都不知道北桓路有这么家店。
这家店的位置着实偏僻,周围没几个人。傅燃下车时,也没引起那零星几个人的注意。
傅燃走进了店里。
他的目标十分明确,直奔男表区。
李阳跟在他后头,四处看了看,不由地道:
“这表设计的……有点怪啊。”
看得出设计师很有想法,一些表的设计元素还包括了宇宙、时空等元素,但就是不大符合大众的审美。李阳看完款式,再看了眼下面的价格,仔细数了数那一串的零,倒吸了口冷气。
“燃哥,你这是买来送人?”李阳小声嘀咕,“这,对方会喜欢吗?”
闻言,傅燃沉思片刻。
他的眼神落在那款表上,表带表盘的颜色有点夸张跳脱,同那个小朋友一样活泼。
过了会儿,不知想起什么,他的眉头舒展开了,认真地说:“这个牌子的表,他戴了十年,应该是喜欢的。”
李阳只得点了点头。
“您好,”傅燃看向柜台的人,温和地问,“可以帮我把这款表包起来吗?”
“好、好的。”
导购小姐慌张地看了眼他的脸,她满脸通红了,手也有点发抖了:“对了,可以、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我的荣幸。”傅燃浅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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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岑年愣了愣,露出尴尬的表情。因为,不久前,他还接到了李延的电话,对方洋洋洒洒骂了他几十分钟,一句话都没让他插上。
他有点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怕李延承受不住。
李延耳朵后面夹了根烟,此时他点燃了烟,手有点发抖,眼睛亮的吓人。他用力拍了拍岑年的肩膀,说:
“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我叫李延,去年戛纳的影帝就是我捧出来的。”
他自豪地挺着胸膛,小老头吹自己吹的脸不红心不跳,十分坦然。似是怕岑年不信,他说:“我这人,最喜欢就是尝试新人,孩子,我敢打包票,你会红!”
岑年点着头,心想,你上辈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方莉莉看了看李延,又看向岑年,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岑年却悄悄对她比了个“嘘”,示意她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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