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周到,和昨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钟宛回想昨夜种种还觉得背脊发麻,他咽下一口粥,小声道,“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郁赦一顿,问,“除了你刚回京那会儿,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昨晚。”钟宛有些不适,他抽了一口气,“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郁赦拿着瓷勺搅了搅粥,看了钟宛一眼,低声道,“不是你自己说的,随便我弄?”
钟宛语塞。
“再说……”郁赦又喂了钟宛一口,“你就喜欢我那样待你,我知道。”
钟宛含着粥,耳朵红了。
郁赦说的不错。
钟宛不好意思装了,老老实实吃粥,一晚上也没睡多一会儿,钟宛已经很饿了,若放他自己吃,必然要噎的肠胃不适,这会儿被郁赦慢悠悠的一口一口喂着,钟宛觉得肚子里热热的,舒服了不少。
“吃饱了,你快去吃,别放凉了。”钟宛知道郁赦必然也饿了,催道,“别管我了。”
郁赦不理会钟宛,“张嘴。”
郁赦就喜欢这样事无巨细的一点点照顾钟宛,他不管钟宛说什么,不紧不慢的,一勺接着一勺,足足给钟宛喂了两碗粥后才放了他,郁赦自己把剩下的粥饭吃了,又拧了布巾给钟宛擦脸。
钟宛哭笑不得,“真不用了,我自己来。”
郁赦不听,他给钟宛擦过脸后又重新拧了布巾,接着给钟宛擦手,钟宛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
钟宛被郁赦照料的,突然心慌起来。
钟宛仔细的看着郁赦的神色,抿了抿嘴唇,试探道,“子宥?”
郁赦细细的擦拭着钟宛的手,没抬头,“嗯?”
钟宛犹豫了下,虽心里明白应该不至于此,但还是免不了忧虑。
钟宛这辈子没摊上过什么好事儿,从不敢贪心,总怕回头栽个大的摔的更疼,他有点疑神疑鬼,想了好一会儿后低声道,“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给我交个底。”
郁赦抬眸看了钟宛一眼,心意相通的察觉出了钟宛的不安,他蹙眉,“要问什么?”
钟宛喉结动了下,迟疑道,“你要跟我说实话,别让我总悬着心。”
郁赦屏息,示意钟宛问。
钟宛十分不踏实道,“昨晚那个事儿,你不会只愿意跟我做一次吧?”
郁赦:“……”
郁赦从昨夜到现在心情一直很好,他在床上虽待钟宛有点恶劣,但事后自认也算温柔了,郁赦实在不明白,每到恬静又缱绻的时候,钟宛为什么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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