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关头,总有人会以大局为重,委曲求全。
崇安帝热切的看着钟宛,只等钟宛的一个点头。
钟宛将手中棋子丢在棋笥中,神情坚定,“我就去死。”
崇安帝猛地呛了下。
崇安帝顾不得喝口茶,怒拍了棋盘一下,“放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钟宛拿出当年跟冯管家周旋的精神,像个被倾慕的人冲昏了头的白痴似得,“真话,子宥若变了心,我就不活了。”
崇安帝难以理解,“什么心不心的,他娶亲又如何?那女子又碍不着你,你们相互也见不着,你同子宥还不和以前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钟宛反问,“皇上让子宥娶亲,不就是为了他能早日有个子嗣吗?想要子嗣,郁赦不就得碰那女子?”
崇安帝被钟宛问愣了,“是啊。”
钟宛厌恶道,“那他就脏了。”
崇安帝呆了。
钟宛重新拿起一枚黑子,冷淡道,“脏了身子的男人,我不会要的。”
崇安帝被钟宛气的哑口无言,“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没什么,皇上问我的意思,我实话实说就是了。”钟宛正经道,“这就是我的意思,皇上放心,我不会同王爷纠缠,圣旨一下,我就给自己一个干脆了断,站在城楼上遥祝王爷和新王妃白头偕老,然后大叫着从城门楼上跳下去,不会耽误王爷的好事。”
崇安帝忌惮的看了花厅外一眼,着急道,“别胡说了!这难道是朕在逼你去死吗?”
钟宛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
“放肆!”
崇安帝莫名其妙的被钟宛反将了一军,钟宛这话出来了,自己再指婚,那不就成了催命符?好死不死的,还被外面的郁赦听见了!
那将来钟宛想不开去跳楼了,郁赦不更要怪到自己头上了?
岂有此理!
崇安帝心知钟宛这是在装疯卖傻,还是被气的够呛,他烦躁道,“跪下!”
钟宛下意识要跪在榻上,怕把崇安帝真的气死,他下了矮塌,跪在了地上。
“钟宛御前无状……”崇安帝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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