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的黑发上缀着珠翠,看起来得体而又典雅。
她微睁了眼睛,再次确认道:“女人也不用自己生了?”
“如果有需求的话,确实是这样的。”
太后愣了几秒,看向儿子儿媳,后两者微微点头,表示这确实是现在的情况。
“小越第一次来宫里,一切还都不熟悉,谈论子嗣什么也太早了些。”花慕之不紧不慢地解了场,把话头引向了另一边:“他送的那几件衣服,今早应该由御侍送过来了吧?”
皇后面露微笑,颔首道:“料子和剪裁都很不错,是越家私聘的裁缝么?”
花慕之望着越亦晚一笑,看向家里的长辈们道:“都是他亲手做的。”
——什么?
越总家的小儿子会做衣服?
花弘原显然没想到这一出,不可思议道:“那风衣也是他做的?”
“还给小郡主做了裙子,可好看了。”
帝后二人对视了一眼,竟都感觉是不是找错人了。
越氏这几十年里发展的如日中天,那已经婚娶的长子也是个狠手腕,做起生意来那叫一个攻城略地,怎么小儿子居然是这样的?
他们本来听说这越亦晚是个标新立异的孩子,头发也确实染得奇奇怪怪,可上来礼节交谈分毫不错,简直跟礼训期已经结束了一样。
皇后含着笑免不了多夸他几句,越亦晚也一脸懂事的应了,还不忘跟着奉承两句太后,全程那确实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马屁都拍的不动声色。
等这问安差不多了,太后才一摆袖子:“都回去吧,不用再候着了。”
四人同时起身再度行礼,等长辈退出去了,两个小辈还要再度告退,一块出了这文清宫。
就早上这一个小时的废话,越亦晚愣是憋了五个哈欠强行没打。
他走出宫门时揉了揉大白狗的脑袋,再上了那宫车准备回去。
这事儿估计就跟做广播体操一样,什么鞠躬行礼低头,熟了估计没睡醒能顺下来,不虚。
马蹄声在白玉阶上哒哒响着,车内倒是不怎么颠簸。
越亦晚看完微信看微博,低头专心回着消息,小爪子摁键盘摁的飞快。
花慕之侧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忽然开口道:“你融入这儿速度,比我想的要快太多。”
不仅仅是礼仪和规矩。
越亦晚的身上,其实有典型的商人家庭特征。
会说俏皮话,能在聊天时照顾所有人的情绪,还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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