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乔宋在白西月的身边,静静地望着白西月没出声。
白西月果断的拒绝了。
她怕她去了直接把褚澜弄自闭,还是不要上去继续打击,以免别人还以为她对他念念不忘呢。
沈晚很不解,觉得就算他们之间没有那么一层暧昧关系,那么作为同学去探望一下应该也不过分吧。
白西月只是撩了撩她的头发,对着她摇头。
沈晚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不太明白。
她还是自己去了,对于白西月没有来这件事情仍然不解。
当她发现褚澜听见白西月名字的时候露出来的痛苦,忽然就明白白西月为什么不来了。
她还是不懂这些情爱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
褚澜回来上课的时候,好像比之前更让人觉得不可接触了。
他像是一块冰,冻着所有靠近的人。
他比之前瘦削了些,那双眼黑沉沉的,让人一望不到底。
他将白西月视若无物,走过去的时候目不斜视。
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太在意了,看到的每一眼都觉得气管在拉扯着肺部,生疼。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干脆当做没看见。
相比较褚澜的痛苦来说,乔宋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像是踩在云朵上,轻飘飘的,没什么真实感。
白西月正在给他上药。
几天之前和褚澜打的那一架,痕迹还留在身上,褚澜看起来像是没什么异样了,他的脸还肿着,身上也还带着淤青。
白西月用棉签给他涂药,眼里满是认真,她的眼里有着他的倒影,温柔的不可思议。
“疼。”
“你这都涂了三天药了,还疼呢?”
“嗯。”
“那我给你吹吹。”
乔宋满足的眯了眯眼,搂住了白西月的腰。
白西月用了极大的耐心对待他,徐徐图之。
就这么温馨腻歪的过了半个月,乔宋的心也一点点的落了下来。
或许根本就没有他想的那么悲观,也许褚澜对于白西月来说,真的就只是一块能够让胃部不舒服的过期蛋糕。
丢掉会难过,但是吃了会恶心。
白西月带着乔宋去了那家豆花店。
坐下来的时候,看见了推门进来的褚澜。
“你带他来这里?”
褚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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