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阳:对啊对啊老子就是被他日得腰疼屁股疼啊真是操了!!!
但是,无论他心里怎么呐喊,这句实话陈越阳就是憋不出来。
他气得眼睛直冒火,怒气冲冲地瞪着陶一然,但就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陶一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竟然敢这样毫不弱势地盯着曾经市一中的扛把子,凶凶地瞪过去,也不怕挨揍。
陶一然:“你看,你不说话了吧?没词了吧?心虚了吧?”
他真的太心疼自家会长了,那么仙的人,那么好看的人,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
陈越阳反驳道:“谁心虚了啊?!我才是——算了算了。”
他决定放弃跟陶一然理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他好像不太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
于是,陈越阳堵着气跑路了。
陶一然留在奶茶店里,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时,连与兴找来了。
他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然后往陶一然的方向走,边走边骂:“老子真是服了陈越阳了,他不知道朋友妻……咳,反正就是不可欺吗?!像话吗?啊?过分了啊!”
陶一然正在气头上,被他这么疯狂暗示地吼了一次,难免心头不快。
于是,他猛地转过身,伸出手怼了一下连与兴的肩膀,问他:“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大概是因为和连与兴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陶一然有时候说起话来也气冲冲的。
被他这么一吼,连与兴有点懵,瞬间就怂了:“没、没啥意思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学校里没找见你,你同学说你翘课来咖啡店了,我来瞅瞅你,关心!童叟无欺的关心!”
“呵,”陶一然冷笑,“你们这些人,最没人性了,才不会关心我。”
连与兴一吧唧这句话,感觉不太对,连忙问他:“啥叫‘我们’啊?你除了我还有谁?”
陶一然说:“不是我有谁,而是……算了,”他停住了话茬,转移了话题,“反正你最讨厌了。”
连与兴:……???
……
自从接受了陶一然的灵魂质问之后,陈越阳就觉得非常委屈。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都让沈时苍按着日了两次了,也该轮到他在上面了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