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蹄子上踩西瓜皮了啊?站都站不稳,咋地了?”
陆炳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是五中那群孙子,带了一伙社会人来店里闹事儿了!”
五中的属性跟市一中和实验中学截然不同,一中和实验都是市一级的重点高中,虽说市一中有陈越阳这么个毒瘤,但一中的成绩却一直都是过硬的。至于实验中学……在连与兴转学过来之前,实验中学别提多太平了。
但是五中就不是这样了,五中每年能过重本分数线的学生都屈指可数,几乎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能数完,而学校里的学生也有很多都是混混,更是认识了一堆地头蛇,整个学校都乌烟瘴气的。
似乎是因为这群人的家世比不了陈越阳,所以一直都没能把市一中如何,但连与兴转学过来之后,也和这群茬子撞上了。连与兴的脾气有时候比陈越阳还暴躁,自然谁也不肯惯着,各种正值肯定也少不了。他们来闹事,也不算出乎连与兴的意料,只不过……
想到今天还有陶一然在场,连与兴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如果可以避免的话,他真的不希望陶一然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到这里,连与兴皱着眉对陆炳遥说:“我出去看看。”
但是,他刚迈开步子,就听到身后的人问他:“你要去哪里呀?”
闻言,连与兴脚步一顿。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少年,对他说道:“有点事儿,你自己在这里先玩,一会儿我就回来。”
听到他这样说,陶一然便乖乖地点了点头。
连与兴这才放心下来。
随后,他就和陆炳遥一起离开,去了最热闹的酒吧吧台处。
这家夜店非常年轻化,没有那些看起来就很不和谐的包厢套房,而是分成了两个大厅,一边霓虹四射、灯红酒绿,是个装潢相当新潮的酒吧,而另一边则是台球厅,中间被层层叠叠的屏风隔着,似通非通,颇有几分中国古代园林设计的格调。
五中那群人刚好在酒吧的那一边闹事,连与兴赶到的时候,酒吧吧台后面放着洋酒的壁橱已经被砸得不成样子,花花绿绿的洋酒玻璃杯碎片撒了一地,宾客四散逃离,整个酒吧里只剩下了几个工作人员和五中的那群人,而穆喜和刘松田早就被这群人干翻在地,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
五中为首的那个人是个光头,头上还有一截四五厘米长的刀疤,眼神凶恶,满脸横肉,看起来颇为吓人。
这人连与兴认识,似乎是北五环附近一带比较有名的混混,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北京土著势力,看来五中这次找来的帮手,至少有个混得挺响的名号,叫做“疤爷”。虽说这名字的品味又土又奇葩,但也不算是个杂鱼。
光头扛着根铁棒子,朝连与兴抬了抬下巴,问他:“你就是连与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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