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连与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作为一个不良少年,他好像不太喜欢这种称呼。
于是,连与兴对他说:“我可是不良,老什么师啊。”
陶一然想了想,然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连哥?”
这称呼连与兴经常听哥们儿们叫他,但是现在听着陶一然交出来,就觉得不是很舒服。总觉得这人值得更特别的称呼。
连与兴:“再换个。”
陶一然沉默了几秒钟,他实在想不到还要什么更好的称呼了,于是只能学着自家妈妈叫自己小名那样,又试着叫他:“……兴兴?”
连与兴:……
兴什么兴啊!听起来和猩猩有什么区别?!(╯‵□′)╯︵┻━┻
陶一然似乎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谐音听起来不太好,于是讪讪地闭了嘴。
他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兮兮地问他:“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嘛,你倒是直接说呀。”
听到他这样说,连与兴愣了一下。
大脑皮层中的记忆组织瞬间推送出了一波回忆。
那是刘松田带着刚交往没几天的女朋友,来这里跟大家伙一起打球时的记忆。
连与兴向来不喜欢这种小情侣之间腻腻歪歪的气氛,所以只是冷眼旁观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见陶一然这样问他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刘松田这个家伙在他的女朋友拜托他教打台球的时候,说过的那句批话。
当时,刘松田说:“宝贝儿你叫老公啊,叫老公我就教你。”
最开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与兴简直被他骚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当时他就想:刘松田平时也是个挺正常的大老爷们儿,怎么谈起恋爱来这么恶心呢。
但是现在,他突然就回想起了这句话,而且,差一点就把这句话对面前这个人说出来了。
幸好他的嘴把门比较紧,在那句“叫老公”脱口而出之前,先一步闭紧了嘴巴,以至于憋得满脸通红。
连与兴觉得,自己可能是失心疯了。
他红着脸皱着眉,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朝陶一然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粗声粗气地对他说:“随便你怎么叫吧,过来老子教你。”
闻言,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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