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阳很明显是想歪了。毕竟,作为一个还没破处的不良少年,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基本上是处于一个“理论经验丰富,实践经验为零”的状态。
更惨的是,他的理论经验也没有一条跟搞基有关,所以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
所以,在车上吸着事后烟的连与兴被陈越阳这当头一棒骂得有点懵。
他卡壳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说:“我啥时候打人了啊?草,老子哪儿舍得打他啊,陈越阳你脑子里有泔水吗?”
陈越阳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老子就听你瞎几把辩解,你没揍他,他走路能一瘸一拐的?你他妈骗鬼呢?”
连与兴听到他这样说,瞬间也急了:“你能不能听得懂人话?我说没有啊你个山炮!本来给你打电话是让你帮我看看他回没回寝室,既然你看到他了那我就放心了,挂电话了啊,一听你说这种煞笔话老子就脑壳疼。”
那种嫌弃的态度,简直要透过手机听筒呼之欲出了。
“你等等!不许挂电话!”陈越阳吼住他,然后又说,“他到底怎么回事?不对,应该是问你俩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亲了么,我警告你不要骗人啊,我们市一中的学生可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你今天不解释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他虽然是不良,但是却对自己学校里的同学非常维护。
更何况,陈越阳一直都对陶一然的印象非常好,他始终记得,这个干干净净的少年,脸上仿佛永远都挂着明媚而温柔的微笑。而在拳击台下,他还会说“陈越阳是个挺好的人”这种话。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有着这样的评价。
再说了,他和连与兴是哥们儿,陶一然又每天都跟着沈时苍在学生会处理各种工作,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太大的矛盾,那他和沈时苍……
好不容易让高岭之花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陈越阳总觉得不处理好这件事情,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
所以,当陈越阳听到连与兴那句“跟你有个屁关系啊别他妈问了”之后,瞬间就炸了。
陈越阳说:“如果你不说,我就去问陶一然了。”
如果陶一然真的是被揍了,陈越阳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行了行了我都告诉你,你别去问他,”连与兴像是被人捏住了三寸,瞬间就败下阵来,“你别问他啊,算我求你了。”
陈越阳:“那你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听筒的另一端沉寂了好久,就在陈越阳以为对方哑巴了的时候,连与兴才磕磕绊绊地开了口。
连与兴先说:“其实也没什么。”
陈越阳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想骂他“你耍老子?!”的时候,对方又补了一句。
“就是做了。”
陈越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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