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了,一个个,都宰了喂狗!”
查罕默不作声,叉手站在一边听他说话。林丹思考一会儿,向查罕说:“你明天就想办法去见一下那个三公子,送点礼物给他,尽快把这件事办妥。至于那个信平王……对了,那个胡国的那可古,现在不是在他身边吗?”
“对,对!”查罕连忙回答:“胡国狼主早就令人传遍大漠与草原,说那可古是一条混进狼群的狗,现在已经住进汉人的羊圈里。不管是大漠上的狼还是草原上的鹰,只要能掏出这条恶狗的心,就奖赏牛羊千头,骏马百匹。”
林丹不以为意地笑:“狼主那个小气鬼,为了一个不值钱的女奴,就能把自己狼群里最凶狠的头狼赶走。当初若能看得远一点,用那个女奴笼络住那可古,他又怎么会投降到天朝?我们不少那些牛羊,用不着为狼主得罪这里的人。留着那可古,以后胡国还有的是热闹可以瞧。而且那可古认识我,我得小心一点,别露了行藏……查罕,你也小心行事。那个人眼睛比天上的鹰还尖,心思比最老的狼还多,别被他坏了我们的事。”
查罕才想应答,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几声轻笑。他一惊,大喝一声:“谁?!”立即紧张地仰头探看。但头顶屋梁重重,到处黑漆漆的,不要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也看不轻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林丹看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异常,便对查罕说:“也许是老鼠,我们都听错了。别再瞎折腾了,没什么事,反让这里的汉人笑话。”说着就拉查罕熄灯离屋。
估计他们离得远了,凤篁和青辰一前一后从屋梁上跳下来。两人都穿着从观雪那儿骗来的夜行衣,薄底快靴黑巾蒙面,衣襟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顺手牵了什么东西。
凤篁揉揉腰,向青辰一伸手:“拿来!”青辰故作不解,反问:“什么?”凤篁瞪他一眼,但他天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怎么瞪都吓不住人,倒让青辰心痒难耐,装作从怀里往外掏东西的样子把凤篁骗到身边,突然一把搂住他就要轻薄。
凤篁也不挣扎,倒进他怀里顺势一拳挥了过去。青辰偏头躲开,两人正嬉闹间,他眼角忽然扫到窗纸上被月光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立即警觉,轻轻“嘘”一声,拉凤篁闪身躲到一根柱子后面。
几乎与此同时,两把弯刀破窗飞入,直指两人刚才站的地方,“卟卟”两声扎进对面的木柱。凤篁吐吐舌,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靠在青辰怀里,尽可能不弄出任何声音地从靴筒中掏出两柄短剑,预备外面的人一冲进来就展开厮杀。
但隔了许久,青辰只听查罕与林丹在外低语,唤了许多亲随将这一座殿房团团围住,却始终无一人冲进来,便背靠木柱,边小心探看外边的情况边向凤篁压低声音说:“用不着那么小心,我看他们一时没弄清楚里面的情况,还不敢冲进来。”说着,两手又不规不矩地在凤篁身上乱摸。
凤篁回头,又是不如不瞪地瞪一眼,压低声音怒道:“还摸!刚才要不是你动手动脚地,我能让他们发现行踪?!”
青辰低笑,咬着凤篁的耳朵,一股股热气直喷进凤篁耳中,声音,更是低得不能再低,几乎听不清了:“你倒会倒打一钯!来来来,咱们好好算算帐,一开始的时候,是谁先招惹谁的?再说,你摸我的时候,我怎么都忍住了?怎么没露过馅?”
“你……你技巧比我好……”
“咦?这男欢之事……可全都是你教我的。怎么现在却……嗯?”
“你……你青出于蓝……行了吧!”凤篁满脸滚烫,不由自主地开始耍赖:“有空跟我打情骂俏,不如想个办法脱身!”
“不用想。”青辰凑在凤篁耳边细细地说:“见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总要进来的。只要门一开,我们就用观雪给的‘烟幕重重’做掩护,两人一起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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