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不忘,甚至以其名挥师南下的少年,竟真的……
君瑕道:“你不懂这些,他们的事还是不要插手,等时机成熟了,我推一把,剩下的靠缘分,也靠他们自己。”
赵潋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是真的不懂这个。
然后,“那你是真的懂?”
“咳咳。”
赵潋将信将疑地问道:“我发觉你身边的男人永远比女人多。”
君瑕看了她一眼,笑道:“也是。”
赵潋促狭地眯起了眸子,“你要是断袖,恐怕是下面那个……”
“赵莞莞。”
赵潋捂着嘴,偷偷一笑,背过了身。
君瑕有几分无奈,水洗净了手,将额头揉了揉,低声道:“胡说八道了。”
他就是数落她斥责她,也总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几乎不说什么重话。
赵潋才不惧温柔的恐吓,“我去抱抱玫宝,汤好了可以叫我。”
玫宝出生在繁花盛开的季节,一转眼又是群芳凋零的深秋,孩子到了这个季节容易生病,赵潋嘴上不紧张,心里头却担忧着紧得要命,近乎片刻都舍不得离开,玫宝听话乖巧,不吵不闹,和君瑕尤其亲热,赵潋都有些嫉妒了。
晚膳过后,赵潋将玫宝放到君瑕腿上,谢岫小可爱便一个劲地蹭爹的肚子,圆溜溜的黑葡萄似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有时能盯着一样东西看上老久。
赵潋想给他们父子俩缝制冬衣和棉鞋,特地找镇上的人来教自己,学了小半个月了,现在总算摸出了些门道,边熟稔自如地穿针引线,边道:“咱们在水榭已经两个月了,师父一直不回来,你有他的消息么?”
君瑕缓缓摇头。
“不过,有特别的传书手法,放上信鸽便可。”
赵潋一笑,“那也好,不用他回来,咱们给人家做徒弟的,总要知道他是否平安啊。”
君瑕淡淡地与她交织视线,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温暖。
“还有上京城,给阿清,给于大哥,给燕婉,给元绥,都写信。”
君瑕忽道:“莞莞欲在水榭耽搁多久?”
赵潋想了想,道:“过了年,咱们带玫宝游山玩水去?岭南宋家也可去,那是萧淑儿夫家的地盘。”
岭南荔枝香甜可口,赵潋想必是又馋嘴了。
君瑕不得不提醒一句,“荔枝在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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