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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原来这少年唤作杀墨。

  倒挺有意思的,赵潋道:“先生,我也是初来这边,别说府上几个不成才的奴婢,便是我也不晓得什么规矩,公主府里还没有一套能上行下效的规矩,所以有赖先生,这事我想与先生商量着先试行着,慢慢来。”

  君瑕扶住了轮椅一侧,微笑,他做表情时目光是不动的,平静得犹如一片无风的深水,“从我眼盲之后,再懒得提笔了,一两个字尚可,多了总是参差。公主——”

  赵潋打断他,“只是询问,先生既经营着几家店铺,想必在管理一庄一院上是有些心得的,我就问问,提笔这事我来。”

  君瑕微微颔首,“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过才说了一两句话而已,赵潋却觉得莫名安心。

  君瑕住在后院的粼竹阁,正逢月圆,千竿碧竹在花墙下树树着色摇曳,犹如晶莹的霰雪,将池水敷染得犹若蔓生藻荇。君瑕和杀墨的身影隐匿在竹篱门之后,赵潋从石桥上踱回来,这时,隔着一重树影,只听闻拂春居里传来一曲悠扬若诉的笛声。

  笛声穿过水影花梢,落入耳中,便有种别样的少年情愫,既单薄又可爱,赤诚而动人。

  府里有这种笛声,赵潋摸了摸下巴,倒也挺好的,吹得不像是街头卖艺的,总一个凄凄惨惨,她顺手仍俩银子,还得染一身颓丧回家。

  这几日相安无事,赵潋与瞿家的婚事是彻底黄了,新河瞿氏惹上了官司,太后召门下省审议,正紧锣密鼓地要给瞿唐定个罪。

  瞿家想必也正战战兢兢在家搜肠刮肚地想说辞、想对策。

  从出事之后,赵潋除了骂了自己“眼光不好”以外,对此事便不予置评,没有嫁出去这个消息传满汴梁,足够让贵女圈抖三抖了。赵潋最好的密友萧淑儿嫁到了平原,听说已经怀上了二胎,真真是要三年抱俩,她又不能时常回来。

  当年萧淑儿上花车之前,还拉着她手不松开,泪眼迷蒙地说道:“将来,我不在跟前,你想必会孤孤单单的,再找个人罢。”

  赵潋没心没肺,甩袖子道:“全汴梁只有你家,你老父六品小官,你却不攀附不怕我的。要再找那么个人,哪儿那么容易。”

  萧淑儿那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想到赵潋不爱人欲言又止,这一去又不知几时回来,便直言了,“大家伙儿主要不是怕你,是怕你亲娘。”

  这个,虽然怎么听都不是个味儿吧,但丝毫不错。

  经历过十年前那场浩劫还能在朝堂硕果仅存的,谁要敢说一句不怕太后,她敬谁是条汉子!

  萧淑儿便举荐道:“你年幼时,不是有个伴读么,她生得憨了些,但性子却是个直的,说不准您能与她玩得好。”

  赵潋一想,确实是有这么个人,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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