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看见了个来自美国的电话。
栗说星:“?”
栗说星:“!”
他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掉了下去,又赶忙握紧,迫不及待地接起来,可接起来之后,他再度紧张了,甚至有点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一头也是沉默。
只有很轻很轻的呼吸声,像细如丝线的电流,顺着耳朵,游进栗说星的大脑,将他刺激。
他突地不紧张了,说:“崽?鸣谦?是你吗?”
“……是我。”
宿鸣谦的声音响起来了,他的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很虚弱,但含着笑。
“西木,我醒了,我很好。”
笑意像是苦咖啡上的一朵奶油花,盛满了甜蜜的滋味。
“我不想你担心,所以,第一时间告诉你……”
***
刚刚醒来,宿鸣谦还是很虚弱,只同栗说星说了两句话,电话就挂掉了。
但这一电话就如同一剂兴奋剂,直接注射到栗说星心底,让栗说星精神奕奕兴致高昂地度过了好几个小时,成功地接到了来自宿鸣谦的第二个电话。
栗说星接起电话的那个刹那,就迫不及待说:“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能见见你吗,我们是很么时候能见面?”
宿鸣谦的声音还有些低,但已经不像刚才那么虚弱了:“我刚才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医生让我最近多做各种基础的复健工作,我的一期恢复预计是三个月。这三个月之中,我都会呆在实验室的医疗所。西木,现实之中,我们得在三个月后再见面。”
这犹如晴天霹雳!
滚沸的兴奋全被一盆冷水浇熄了。
栗说星愣住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我都不能见你?崽,是不是你的身体……”
宿鸣谦歉意道:“不全是身体的缘故,还有一些实验室和Ask的相关工作,需要我处理一下,不过你放心,不是什么费神的事情,我也专门申请了,我可以和你通话,也可以回游戏里,像过去一样和你在一起。”
栗说星胸口一痛。
曾经的担忧毫无征兆就变成了残酷的现实。
他家的崽才刚醒来就要投入工作,两地分居,独守空房,被窝冰冷……
虽然游戏里还可以在一起,但现在和过去是一样的吗?
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鸣谦,我们真的不能在现实之中见一面吗?就一面。”
宿鸣谦微带迟疑:“这个,其实也不是……”
栗说星问:“那是?”
宿鸣谦小声说:“还虚弱,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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