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牧咳了一声，对久儿莫名其妙的自信，感觉挺无奈的。
……
宋长牧把程久儿送到考场，宋长牧不能进去，在外头仔细检查程久儿的书包用品，没有缺漏之后，才捧着她的脸，鼓励她：
“别紧张，照常发挥就行，不得第一也没关系。”
程久儿依旧自信自满，噘着嘴，“久儿一定是第一。”
宋长牧摸摸她脑袋，忧愁的说了句：“好吧。平常心。”
“不要，久儿不要平常心，久儿要第一名。”
宋长牧看了他家久儿一眼，“行吧，行吧，久儿第一名。”
她拍拍她的肩膀，目送她走进考场。
转身的时候，瞧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少，是他公司的销售员工周冠军，以及程久儿的室友周安琪。
上次的宿舍打架斗殴过后，周冠军特意去总公司赔礼道歉，宋长牧哪里肯收他的礼物，让他赶紧拿回去，得知他的女儿在家闹自杀，还好抢救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他还慰问了一番，让周冠军别把这事太放心上，小孩子打架吵架都是正常，只要好好教育，不要再发生下一次就好。
此刻，周安琪看到宋长牧，眼睛不安的转了转，在周冠军的带领之下，亲自走到了宋长牧的跟前。
周冠军客气的打招呼：“宋先生，您这是送久儿过来比赛呢？”
宋长牧点头应了一声，客气疏离：“对。”
三人的氛围一度有些尴尬，周冠军用手肘撞了周安琪一下，用眼神示意她。
周安琪会意后，立刻开口：“宋先生，对，对不起……上次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欺负久儿……请您不要怪罪我爸爸……”
周冠军用力咳嗽一声，示意她不必再说了。
宋长牧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周冠军这是逼着自己的孩子来给自己道歉呢。
宋长牧也不想为难一个孩子，抬手示意她不必了，语气平和的提醒道：“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但下次你再想对同学发脾气的时候，考虑一下你爸爸赚钱的不易。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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