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到此地,多谢招待,我姓宁,名舞风。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说完还不忘摆出我的招牌笑容。
好奇怪啊!我说错了什么吗?那老头怎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还捂着头象嗑了摇头丸一样拼命的摇头,整个人象变了一个似的。大声的自言自语叫道:“我是谁!我是谁!啊哦!啊-----我是谁呀!我到底是谁!”
那老头一边歇撕底哩的鬼叫一边还朝我扑过来,当我反映过来时已经被他掐住了脖子前后逛悠,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部经典的悲剧。我吓蒙了,很想昏但又晕不了,***!你疯,老子比你还疯,谁怕谁呀!只听我大喝一声“放开你老子,连你亲身父亲都杀,你吃屎迷了心眼啊!不孝子!咳、咳!”
“什么,你,你,你是我爹,爹呀!儿子不孝,差点害死你老人家,呜~~~孩儿找你好久呜哇哇------”说完扑到我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叫爹。
在他继续往我身上擦不明液体的时候,我真想一头撞死,我的经验告诉我,我遇到了一个人格分裂的变态,呜哇哇---我哭的比他还大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饿水族人对这个山洞避如蛇蝎了,他就是原因,你能忍受上一刻还是和蔼老头的人在下一刻就变成杀人狂吗?我晕|||| 谁能比我惨啊!在我经历了悲惨的一个月后.........
我站在赤罗国境内一个繁华喧闹的城镇的酒楼旁,此时的我已经不能用悲惨二字来形容了,我用不知从哪儿捡来的裹脚布把自己的头缠得象个印度大叔一样,身上的衣服也经济的换成了丐帮装。
自从遇到第一个调戏我的人,并让我第一次看见我“儿子”用神功把那个脑满肠肥的猪头和他的家丁打得更象猪头时。我便学会了用朝凤楼倒掉的好象是红烧排骨的残汁,边吃边往脸上抹,半个月下来,在我的努力下,我的脸已经到了连我自己看了都要吐的地步了。而我那个人格分裂的“儿子”早在我光荣加入丐帮的第二天就被我甩掉了。
我今天就像昨天、前天、大前天一样站在朝凤楼的门外等着剩菜剩饭时(别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事做,加入丐帮可是我从小的理想。)有了一点不一样的事情发生。迎面朝我走来了几个一身华服的人,由于相貌太过普通,我就不做描述了,反正我已经忘记了。我认得他们,就是每回来,老板都象哈巴狗一样迎出去的客人。近了,近了,是要积德吗?(施舍)(丐帮专业术语),太棒了。而且,这儿就我一个乞丐。对条街的迎宾饭庄今天办喜事,那些乞丐都奔那讨喜了,我辈分最小,只有留守原地了。
“喂!臭叫花子,想吃饭吗?跟大爷走!”说完,也不问问我就转身往回走了。我连忙跟过去。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前面走的人是妖怪我也跟,只要他管饭,饿你两天你试试。
四
一路上除了我像个话唠一样问个不停之外,在没有半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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