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叫什么啊?”李屹舒服地后仰。
呃?少年一怔,怪不得要用手,还要问他话哦:“我,我……”
见他有点犹豫,男人又问别的:“什么时候进的薄府?”
“进了半年。”其实是一百九十六天,无聊得要死。
男人不知想些什么,手在他头上慢慢轻抚,眼色有些沉。半年呢!受了不少苦楚罢!
少年心里有些得意,看样子,老头定是都信了。
过了会儿,问话才继续:“哪里人?”手则教着薄兰动作。
摇头。
“进薄府前住哪儿?”
少年垂了头,不吱声,只看着便让人心疼,不过就是留转在各个人牙子手里吧。男人将他一把抱到怀里,硬硬的东西顶在他屁股上。
捧着他脸,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男人放柔声音,含着些隐约的怜惜:“以后不让你受苦。乖孩儿……”
少年能听到男人声音里的真诚,心里突地生出些什么,老头人倒也不坏,本来还以为……不过这样也好。
薄兰没表示什么,只是更大地分开大腿,将袍子解了,亵裤倒是一直没穿,不太习惯。他一手去握男人的分身,一手扶着男人的肩,便要往下坐……
自荐枕席啊。这孩儿说他主动却又生涩,说他羞怯却胆大得很。
男人看他勾着脖子,唇瓣红嫣嫣的样子,心里燥得很,却不动声色,瞧着他怎么做。
少年是明白该怎么做,可明白和熟练差得可不止一点两点,他以为,用力一坐,便能容下,可就是不行,不是滑向那侧就是滑向这侧,渐渐他便有些不耐,偏偏老头悠哉游哉仰头瞧着他,没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其实男人也快熬受不住,只逗弄这孩子,格外有兴致,见他生涩心里还不由得高兴。
“你急什么?”声音还有点沉。
少年咬着唇,憋了股气,不过转念想,何必和老头生气,哼,他伸了手抱住他颈脖,再不管那根硬物,小屁股在男人胯间摩来摩去,细腰也放肆地摆起来。
“我……我就是急了……你……”细细的声音带了丝娇嗔。
男人的火彻底被点燃,头脑都被烧得一片热腾,哪还想得到别的,握住那把细腰,用力刺入。
便如船入港,结合的那一刹,两人的鸡皮全都绽开来,不管不顾地欢好起来。
男人躁得很,动作也比往日用力粗狠了些,整根刺入,整根拔出,大加挞伐,薄兰似又回到初次交姌的那夜,姿势也没变,只这么来来回回地在那方寸之处抽出插进,他便似所有魂灵都给弄没了——
“啊、啊——啊啊啊——”嘶声叫出来,哪怕动作粗蛮了些,却似很受用啊。
“够了?”
“不……啊——啊——啊——”那点,就是那点。
平日低眉顺眼的孩儿到了这刻却叫得肆无忌惮,浪荡无比,那般对比更让男人心醉神迷,他更憋足了劲,杀伐起来,弄得身底下的人嗓子叫哑,后穴却紧紧绞着他的分身,还不愿放过!就着相连的姿势,男人吻了过去,吻到他喘不匀,才松开嘴。
“叫我。”
……
手指在乳尖上细摩,少年又禁不住呻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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