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地上皆是被绑的小动物,陈寻为了谢厌能尽快试验成功,不惜花重金收购各种动物,全都放在了院子里。其实谢厌根本就不需要试验,他就每天紧闭院门,做做样子。
“大大,你既然能治,为什么还要骗他们呢?”小八是个刚上任的小萌新,跟不上宿主的思路。
“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了,而且,”谢厌和蔼地看着逐渐走近的晋宣,“我在等人。”
“等褚九璋吗?”小八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谢厌长眉一挑,“等他做什么?”
小八不明白,还想询问,就被晋宣打断了。
“小子见过老先生。”晋宣长揖到地,清秀的脸上写满尊崇,“老先生医术之绝妙,小子生平仅见。”
一个药瓶忽然被扔过来,晋宣慌忙接过,心中正困惑,就听谢厌道:“这是伤药,擦一擦背上的伤,再把衣服穿上,过来帮忙。”
因荆条之故,他背上多了几道伤口,他本来并不在意,可如今乍一受到长辈关怀,心中既高兴又酸楚,鼻腔有些滞涩,眼眶微微湿润。
“多谢老先生。”
进屋涂好药,他穿好衣服,来到谢厌面前。谢厌正在挑选药材,广丹凑得极近,两人似乎是在咬耳朵。
这师徒二人未免也太过亲密了,晋宣压下心中怪异,暗骂自己孤陋寡闻,别人师徒亲近有什么不可以?
“老先生,我能做些什么?”
广丹正准备吩咐他,就见陈府仆役过来,恭敬道:“神医先生,门外有人来求医,您见是不见?”
“是何症状?”
仆役回答极快:“小的亲眼瞧见了,那姑娘脸上有一大块胎记,说是胎中带毒留下的,寻遍名医也没能化去胎记。”也正因为如此,才到现在都没嫁出去,他在心里暗暗添了一句。
谢厌产生了一点兴趣,“让她进来吧。”
须臾,两位姑娘一齐进了院子,其中一位身着男装,腰间佩剑,行走如风,头发高高束起,左边脸有半数被青黑胎记覆盖,貌似夜叉,可倘若去了胎记,观其五官,定是位倾城佳人。再看旁边那位姑娘,眉目明艳,腰若细柳,身形婀娜,两人一刚一柔,相得益彰。
以谢楼主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两人武功皆为上乘。
刚武女子抱拳行礼,神色坦然,并不以胎记为耻,声音清亮,“秦霄见过老先生。”
旁边美艳女子也盈盈一拜,“十四娘见过老先生。”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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