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这位猫科兽人的脸是涨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爱慕,激动还是紧张,红到几乎冒烟。
“能把你的外套给我吗?”那位美人笑够了,偏了偏头,柔声问道,如瀑般的黑发从他的雪白圆润的肩头滑下,垂在胸前,遮住了两抹淡粉色。
辛普森觉得自己要因流血过多而死了,他用手背用力抹去鼻血,磕磕绊绊说好,沾满了鼻血的手去解纽扣,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解纽扣这个动作,被辛普森做了几遍都没有做好。
辛普森几乎要被自己这副笨手笨脚又痴汉的样子气晕,圆滚滚的虎耳上的毛因为愤怒炸起,气自己的不争气,气自己在美人面前丢脸。
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的辛普森第一次感到自惭形愧和丢脸的情绪。
心中的大白虎愤怒又委屈地举起了自己的大爪子,气势汹汹地呵斥道:“连扣子都解不开!要你何用?!砍了算了!!!”
大爪子也委屈地吼回去:“明明是就是脑子的错!这个虎头长这么大有什么用?!连解扣子这个动作都指挥不好!砍了算了!!!”
可以说是非常狂野暴力的内心剧场了。
不光内心犷野,辛普森的动作也相当狂野,他攥住衣服,往两边一拉,瞬间扯掉扣子。
暗金色的纽扣掉在地上,咕噜咕噜从楼梯滚落下去。
鬓角的一滴汗也随着纽扣一起坠地。
嘀嗒……
辛普森抹去脸上大把的汗水,把外套脱了下来,他拿着外套,满脸通红的看着白棠,这种看法还非常不一般,他不是光明正大的打量,也不是鬼鬼祟祟的偷看,而是如同怀春少年般的躲闪,目光闪烁间,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又深怕自己漏看了什么。
白棠不穿衣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素人诞生时,是坦荡荡地来,特别地坦荡荡,衣物这种身外之物完全不会和他们一起出现。
白棠想着,反正这个猫薄荷城堡只能放辛普森进来,他就算被看光,也是被辛普森一人看光,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虽然辛普森现在不记得,可是白棠在辛普森面前并没有多少的羞涩。
为了不吓到此刻还年轻的白虎陛下,白棠最终决定躺在猫薄荷丛中,这样辛普森就算站在不远处,也看得不清楚,不能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要是放荡如小狐狸,恐怕是要摆出三好学生的脸,拼命凑到白棠面前,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把白棠看一个遍,恨不得把脸埋进猫薄荷丛中,还要理直气壮地问东问西。
如果是苏思远,那他就会自然地走上前来,借着给白棠送外套的机会,慢条斯理地将外套披在白棠身上,把外泄的春光尽收眼底,顺便手里再吃点豆腐,哪怕做这些事情,外表还是坦荡荡的从容君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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