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淡泊地浮现出这种想法。
既没有大快人心的舒畅和清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怜悯或者感伤。
只是,我稍许有一点好奇——
——在四少爷强|暴、虐待、杀害无辜女性的时候,她们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恳求过他呢?
——厌恶父亲的利用又不敢反抗,只敢躲在父亲荫蔽之下为所欲为的他,被父亲的黑泥吞噬那一刻,有没有想起过自己杀死的人?
(如果一切还能恢复原状,如果他还能得救的话……在法庭上,他应该有机会说出这个答案吧。)
幸好伊什塔尔和恩奇都没有下手。
因为我的义务,就是把他们带去法庭。
——没错,即使嫌疑人变成了拉赫姆也不例外。硬核月球警察,说的可能就是我这种人吧。
……
“好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Master。”
恩奇都一转头就把伊什塔尔抛在脑后,泰然自若地接下去道:
“目前的状况是我和吉尔在空中狙击,阿尔托莉雅在地面上拦截,那个女孩带着伊丽莎白、Passionlip一起进入建筑物,护送其中的女性离开。因为一次能够护送的人数有限,又要照料安抚她们,所以才会拖延这么久。”
“啊,他完全没提伊什塔尔呢。”
“是啊,无视得真彻底。伊什塔尔,搞不好会成为茜唯一不敢出手的女性从者吧……”
贞德alter和岩窟王在我身后小声地交头接耳。真希望他们不要关注这种细节,说得我好像是个人尽可妻(?)的大变态一样。
“啊,好像快要结束了?”
恩奇都对此浑然不觉,只是专心地垂眸凝视下方:
“你看,那女孩和Passionlip她们出来了。这一次,她们身后只有两个人。”
“所有人都逃出来了吗?!太好了,不愧是你们!!”
我猛然抖擞精神,刚想开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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