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穗心无波澜,语气平静,“他,疯了。”
余起:“他一直疯疯癫癫。”
小疯子夜半偷袭三皇子寝室,三皇子惊醒,看着脖子上的刀,满身冷寒,一动不动。
他惜命,不能动,万一割刀了大动脉怎么办?他还没有吃够知夏的饭,知秋借他的银子还没有还,他还没选到风水好的墓地,小姑姑也还没答应他死后藏到她身边……
这么多事情还么有完成,他死不瞑目!
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小疯子嗤笑一声,把刀扔掉,从怀里掏出糖纸拍在桌子上,“这是信物,主子让我来帮你。”
小疯子把自己的身份抬的高高的,语气傲慢清高。
三皇子看着糖纸,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小疯子。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隔日,知秋和知夏知春凑在厨房柴火堆旁,看着小疯子憋着气一斧头一斧头地砍柴。
知秋给小疯子指点迷津,“三皇子受惊受吓的时候多了,别说你把刀放他脖子上,就是扎了他一刀,没真要了他的小命,他都不会在意。他在意的是你吃了公主给他的糖。”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一颗糖有多难得,对三皇子他们的意义是什么。”
“虽说不知者无罪,但三皇子太难过了,他一难过,就会折腾让他难受的人。”
小疯子哼了一声,“所谓愿赌服输,我只是输了一局才来劈柴。一个娘娘腔,我还不看在眼里。”
知秋眼露同情,“你完了。”
小疯子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娘娘腔一眼,哼笑一声,继续砍柴。
三皇子摇着扇子,不怒反笑,笑的知秋摸摸胳膊,她一个胳膊的鸡皮疙瘩。
待三皇子吊儿郎当懒懒散散地摇晃着离开,知秋开庄。
知秋率先押注:“赌三皇子赢。”三皇子的心眼贼多。
知春知夏紧跟而上,“赌三皇子赢。”
这庄开不了。
知秋把小疯子拉过来下注。
这庄成了。
秦穗收到知秋和知冬的来信,知冬的信中详细地说着香山论道的进展,知秋从头到尾,只讲了一件事,三皇子和小疯子的爱恨情仇。
“谁赢了?”余起一直在跟进知秋的来信,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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