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遇到这种情况,霍希音都统统将其理解成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无聊至极,外加脑抽之至。
霍希音这次旅游是打定了主意要放开手脚去挥霍。她来时的准备很充分,时间足够金钱足够,于是不经意的两天扫荡下来,景点没有转多少,买下的小玩意儿倒是堆满了宾馆房间里那个最大的柜子。
她原本还发愁怎么带走,但是一想到纪湛东过两天便会过来,便偷懒地打算到时候把这个麻烦的问题丢给他去办。
她白天的时候算是过得十分惬意,华而不实的东西买了一堆,竟然一分没觉得心疼,只觉得十分的痛快。但是她每天晚上却睡得很不安宁,尽管这家宾馆的服务周到细致又规格,也尽管卧室的电视和壁灯都是一开一整晚,但她发现自己每晚仍旧有一点莫名的害怕,以致在数绵羊的时候都觉得周围似乎是鬼影幢幢。
霍希音傍晚在一家特色小店草草对付完晚餐便回了宾馆。她原本打算去洗澡,却发现自己曾经放在行李箱中的另外一件备用棉睡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那件沈静送给她的又薄又轻柔的真丝睡裙。
更诡异的是,睡裙里面竟然还夹着一张字条,并且明显是出自沈静的手笔:让纪湛东仔细瞧瞧你的极致诱惑吧!后面跟着的是一个十分邪恶的笑脸。
霍希音顿时满头黑线。
她回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沈静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方法给她玩了这么一手李代桃僵的把戏的。霍希音拎着那件睡裙皱着眉站起来,扭头看了看宾馆提供的那套又长又厚的睡衣,想了想,到底还是选择了前者。
她在泡澡的时候发呆很久,加上晚餐又没有吃多少,被雾气蒸腾了一个小时后,低血糖的她走出浴室的时候都有点脑袋发晕。
这一天走路太多,小腿又酸又麻,霍希音连头发都没有晾干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她面前的电视里,一位主持人正在笑容夸张地介绍着某位当红的花瓶男演员,霍希音眯起眼瞧着那张没一粒雀斑没一点黑眼圈的神采奕奕到有点狂傲和霸道的标致小脸蛋,忽然觉得这场脱口秀十分无趣,于是在三秒钟内便跳了台。
她一边换着频道一边百无聊赖地想,难道是因为纪湛东最近在她面前晃悠的次数有点过多时间有点过久让她产生审美疲劳了么,怎么现在看到电视上这些完美到不真实的异性脸蛋们就都统统失去了兴趣呢?
霍希音撑着下巴没精打采,她在把全部的电视节目循环到第五遍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门铃在响,起身去了门关处,在猫眼里一看,来人竟然是纪湛东。
他不是说明天才会过来的么?
霍希音蹙眉看了看自己目前穿着的这件贴身真丝睡裙,因为头发洇水的缘故,她的胸前已经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她本来犹豫着要不要在外面套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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