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暮歌睁开眼,就看到千城关切的脸。
“我在何处?”沈暮歌的意识还未全然清醒,喉咙也有些干哑。
“皇姐你先前晕了,现在可觉得好些了?”千城命人将碗端来,轻轻吹凉。
沈暮歌试着慢慢回忆,突然一把推开千城送到自己嘴边的汤勺,慌乱地搜寻着屋内四周,嘴里不迭地念着:“铠甲呢?她的铠甲呢!可不能弄丢了,脏了也不行,她最爱干净了!”
沈语琴忙把手里的碗放下,上前抱着皇姐,轻声哄着:“在呢在呢,我让雨燕照看着呢,马上就拿过来给皇姐。你别激动,你可千万不能激动。”
雨燕匆匆忙忙地将铠甲碰了进来,还不等她站定,沈暮歌就一把抢了过来,死死搂在怀里,不肯让旁人再碰一下。她的脸颊贴在冰凉的铠甲上,眼睛却越来越迷离,思绪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
沈语琴见状,于心不忍,鼻尖酸得难受,只好起身离去。临走前又一再叮嘱雨燕,一定要注意皇姐的情绪,不能让她受刺激。刚才御医说了,长公主的情绪多年来备受压抑,加之又操劳政务导致心肺损伤极重,若是再受重大的打击,恐怕会吐血不治。
千城回到自己的院落,潇洒的一个转身落座,脸色不善地看着下首处的人,心情复杂。很想念她,可是此刻却也有些怨她。因为陆诚颜变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小陆子了,她成了陆家庄的庄主。
“草民陆诚颜叩见千城公主殿下,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陆诚颜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说吧,你跟叶缥遥搞的什么鬼?这样刺激皇姐很好玩吗?”沈语琴轻哼一声,错开眼不去看陆诚颜。
“草民不知千城公主在说什么。”陆诚颜无辜的眼神,令沈语琴的气势开始弱化。
她为了不让自己的气势被破解,只得刻意地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方向坐好。冷然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叶缥遥哪儿这么容易就死了。当初左斐下令放了这么多箭他都活着回来了,现在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失踪了。说好了凯旋就来迎娶皇姐的,现在空留一身衣服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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