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云墨心底掠过一丝了然。果然,先前不过就是照顾了虫蛋的戏弄而已,真正的对于他擅闯的惩罚,或许现在才是开始。
二楼的武道场,和一楼的重力训练室,三楼的模拟练习室一起,算是这幢建筑前半部分的三项最高配置。武道场占地一整层,云墨跟着凯恩从一楼休息室出来,沿着安全通道的楼梯拾级而上。两人都默契的忽略了电梯,雄虫或许是顾及了那里面还没有清洗的一片狼藉,云墨却是实实在在羞耻于见到它时会跟着想起的那些记忆。
站在武道场门前,凯恩用手腕上的通讯器和密码锁的扫描处对接后,按了几个数字,然后紧接着输入了一窜指令。门打开了,几乎在同时,云墨的通讯器上也收到了一行开门指令。
这是……?
或许是今日一直时不时处于惊惶状态而导致的麻木,云墨在看到那行指令时,心情竟然极为平静。他看着雄虫进门的身影张了张口,最后仍只是沉默的跟从着进入。
“刚才的数字有没有记住?”凯恩的语气淡淡的,在那扇大门关闭后静静的回过头看着云墨,看着他恢复成面无表情的冷峻神情,也看着他光裸着遍布暧昧痕迹的身体,视线慢慢下滑,然后,他看到那没有穿上衣又光着脚的雌虫突然轻轻打了个冷颤,精实肌理微微绷起的浅麦色小腹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凯恩挑眉,他并不认为训练室的恒温控制出了问题,却又故意提出一个不好直接言语回答的问题。
“不是。”云墨摇了摇头,他无法言明这只是被雄虫接二连三的突兀行为给吓到了而已。先前的指令加上现在的数字,云墨并不难明白雄虫已经给予了他自由进出并使用训练室的授权。他开始搞不懂雄虫的行为,如果是往常那般的惩戒,为什么又如此多此一举?
或许,他该主动请罪,以避免雄虫又想出一些令他疲于应付的新点子。
“恳请雄主恕罪。”云墨慎重的跪在雄虫的面前,头部紧紧抵住地面。那一头没有被绑住的柔软卷发,在头部触及的地面铺陈得妖娆舒展,与他言辞刚硬规整的请罪极为相悖。
“哦?你做错了什么?”罕见的,凯恩蹲了下来,姿态极为放纵和随意。他卸除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矜贵和高傲,随手拨弄着地上铺散的柔软发卷,就像是一位顽皮可亲的密友。
“我擅闯……”
“我给了你附属授权,不算擅闯。”
“私下破解了……”
“不算。”
“我擅自搜寻资料……”
“避免与赵家结仇,算起来是功,不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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