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月美目浮起雾气,楚楚可怜至极,似完全没有发现姑嵩在外头看着,直带起几分哭腔,“还请娘娘宽宏大量,饶过我们这一次,奴婢等再也不敢见到娘娘不行跪礼了!”
嬷嬷瞧见了姑嵩,当即跪行而去,“殿下您可算回来了,您快救救桦月姑娘罢,姑娘什么事儿也未曾做,娘娘她却莫名其妙非要责打姑娘,也不知究竟何处惹了娘娘这般不喜!”
罄衣见了姑嵩吓得连忙放下了手,见她们这般颠倒黑白,一时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对我们娘娘不敬!”
似玉往日见惯了这些,从来不曾气着,今日却是真真被这些人气着,闻言一字不言,冷眼看着。
姑嵩站在殿外头静看半晌,才缓步走进来,伸手拉起桦月,视线却微微扫过似玉,看着她却又是对桦月问道:“没事罢?”
桦月才微微站起便腿一软,险些倒地,像是跪了很久很久一般,直倚着姑嵩的手臂,眼中泪水轻落,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嘴上却还道:“奴婢没事,一切都是奴婢做得不好,才惹了娘娘生气。”
似玉一时再也看不下去,如同一个小媳妇儿见着花花草草往自家相公身上贴一般神态,看着二人恨不得上前破口大骂。
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往日在意的辈分,根本不允许她有这种情绪。
姑嵩静静看着她,似乎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收进眼底,忽而开口意味未明问道:“天后娘娘为何责罚桦月,可有原由,还是只对儿臣身旁的女人不喜?”
桦月见状心中窃喜非常,她对男人从来得心应手,姑嵩这样的清冷君子自然也不在话下,一时面上越显得意。
周遭仙侍皆庆幸自己选对了路,刚头没有得罪了桦月姑娘。
似玉看着姑嵩几乎将他当做了仇人一般,“殿下这是在责问本宫吗?”
姑嵩言辞轻缓,似追究到底。“儿臣不敢,只是想知晓娘娘究竟为何不喜桦月,她性子这般好,人又生得好看,还将弟弟又照顾得极好,不知……?”
“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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