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设想。”
“臣等附议。”
一时逼得天帝无法开口,其实他若是能将这些事情一一解决,自然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姑嵩,可偏偏姑嵩的路数太过诡异极端,若是按照他现下的局来,那可真是步步走在悬崖峭壁,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根本没有办法效仿!
这些仙家多少预料到这般下场,这事若再拖下去,这错处早晚地落到他们头上,倒不如现下趁早解决了去。
整个大殿上跪满了仙家,忧心焦虑的有之,顺水推舟的有之,心怀鬼胎亦有之。
这可真真正正的再逼他,他勤政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这样的局面,即便这群老臣话说得再好听,也依旧是在打他的脸。
这老子比不过儿子,还要去寻儿子帮衬,说出去多难听呀!
无声的寂静过后,饶是浔邺往日一向宽仁,现下面色也无法控制地发沉,默然片刻才开口威严道:“此事吾心中早有计较,只是姑嵩这些时日打理政务多少困了他的性子,他年纪还少,自然受不得这般重的担子,一时撑不住避了也是没法子的事。
不过也确实需要历练历练,做事又岂能半途而废,吾早就派人去寻他了,只是这天高海阔,不知他究竟去了何处,实在难以在短时间内寻得,恐要费些时日。”
话已说到这个上头,诸位仙家自然明白,便也退了一步,
“陛下日理万机,多有操劳,若实在找寻不到,臣等愿意代劳。”
早朝散后,浔邺面上依旧稳重威严,可回了书房一张脸就彻底阴沉了下来,伸手便将玉案上的东西挥到了地上,“一群老东西,倒会在我面前使心眼!”
笔墨纸砚劈哩叭啦碎了一地,身后的几位仙家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陛下息怒。”
浔邺猛地转头看向他们,厉声喝道:“息怒息怒,一天到晚就只知息怒,遇到事却没有半点解决的法子,难道都要让我来想吗,那要你们有何用!”
仙家们听闻此言面色发白,“陛下,实在是殿下先前大刀阔斧太过狠辣,那般一刀切下,根本就没是有路可走,我们实在想不出解决的法子,也不知殿下是不是故意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想要给陛下您添堵。”
浔邺这么多年而来,也不是废物,否则天帝早早就换了,他自然看得出来姑嵩的底子,他不仅没有乱来,而且每一步都切中要害,处理得干净利落,思维缜密至极,一步步看似冒险极端,却走得很稳,半点不出岔子,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最快的解决之法。
现下再听之这些愚不可及的话自然更是怒上心头,“无路可走,好一个无路可走,等你们找到了路走,恐怕天帝也早早换人了!”
面前跪着的几人闻言惊恐万状,当即磕头,“陛下恕罪,臣等无用,求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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