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诀带着医生从外面进来,看着荀觅这幅样子皱起了眉毛——荀觅一开始是坐在床上的,后来因为头疼的缘故把脑袋埋到了腿里,这会儿门开了,他姿势没变,头却扭过去了。
“起来坐好。”莫诀先是冲他说,看着荀觅虽然懵圈,但是身体下意识的开始行动之后才扭头,对着身后的人说,“李医生,进来吧。”
门外的李卫军拿着医药箱进来,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荀觅的动作顿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乖乖的穿上了自己的棉拖。
他现在还有很多东西不确定,贸然生气……
荀觅瞅了一眼旁边的莫诀,心想,不理智也绝对没理由。
“又是发烧吧?呦,三十九度三……”李医生拿电子温度计测了一下,说道,“又烧高了,大少,我建议还是打针吧,吃药慢,二少这还有支气管炎,已经有点咳嗽了,拖下去不好。”
闻言莫诀摸了摸他的额头,接过温度计看了一眼说,“好。”
随后还没等荀觅反应,莫诀就已经长腿一迈,脱鞋跨到了床上。
莫诀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荀觅的裤子,让自己的半个屁股蛋儿对准了李卫军。一系列的动作简直称得上是行云流水。
烧的脑子都有点糊涂的荀觅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趴在了莫诀的腿上,整个人都被他给控制住了。
荀觅:????
已经准备好了针剂的李卫军看到这一幕也笑了,“二少还这么怕打针呢?”
荀觅已经臊的连脸都红了,刚打算说话才发觉嗓子又干又哑十分难受,于是挣扎了一下,却不想耳边马上传来了清脆的一声——
‘啪!’
“别动。”莫诀皱眉,另外一条腿压到了荀觅挣动的小腿,双手固定着他的上半身说,“就打一小针,几秒就完了。”
荀觅:“……”他忍!
忍辱负重的打完了针后,荀觅双眼无神的龟缩在床上装死,也想起来到底是因为个怎么回事儿了——他小时候怕打针,提起来就哭,怎么哄都不管用。
这破毛病一直到十九岁都没变,后来因为荀家老爷子心脏病又加白血病,荀家上下都去医院检查了一通,荀觅才算是一夜长大,不再哭着喊着在打针的时候叫闹了。
那依着现在这时间和情况推算……他现在,应该是就在自己的卧室里,而今天正好是他生日的冬至日,今年,他应该刚满十八。
每年生日的时候他都会发烧,而且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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