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姜画月警惕地瞪着她。
这回轮到姜沉鱼嘲讽一关。
“你笑什么?”
姜沉鱼又笑了一声。
“你到底在关什么?”姜画月怒了。
“我笑——你果然是个愚蠢的女人。而且,不得不说,是我生平见过的最愚蠢的。”
“你说什么?”姜画月气得扑了过去就要打她,但姜沉鱼轻轻一闪,她就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
姜沉鱼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的表情,却有着比任何鄙夷、嘲讽更伤人的力量:“你以为宫里的事情就像你的家事那么简单?打骂几个下人管教一下臣子就能令他们乖乖听话,按照你的命令去做?你以为罗与海跟萧青就那么向着你,只要你许了他们荣华富贵,他们就成了你的狗了?你以为一个女人,又要带孩子叉要处理国事,能够面面惧到?”
她还没有说完,姜画月已呐喊道:“姜沉鱼你不要瞧不起我,你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我有薛采。你有么?”姜沉鱼凉凉一语,令得姜画月重重一震,“你不会真的以为罗与海萧青之流的能与薛采相提并论吧?薛采可是白泽的新主人,而自泽在璧国意味着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
姜画月“哼”了一声,许久才道:“你以为薛采就那么向着你么?如果我放他姑姑出冷宫,就算他不会帮我,但起码也可以不与我为敌。”
“好,就当是这样。可我还有整个姜家的靠山,你有么?”
“你!”
“我文有薛采,武有潘方,朝野之上,有整个姜氏,朝野之外,还有江晚衣,这些……你都有吗?”
“你!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可以慢慢收买!”
“我还与宜王、燕王都有交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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