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他想给她更多。
他一直都说,贝芷意的性格会纵容他的得寸进尺,会让他逐渐的觉得,贝芷意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不想这样,他需要警醒。
“中国的婚礼习俗都听你爸妈的。”他也开始同贝芷意一样絮絮叨叨,“离岛上的婚礼,我们两个来决定,选婚纱,选婚礼主办人,布莱德为了结婚查了很多东西,到时候我们可以要一点过来。”
他顿了一下,突然想起布莱德和他男人之间的那点官司。
“我要不要求婚?”他突然天外飞来一笔,问得十分严肃。
贝芷意本来很舒服的躺在他怀里听他天马行空的聊婚礼,偷偷的想打个哈欠。
结果被他这句话吓得张嘴张到一半,活生生的吓出了一个响亮的嗝。
哪有人……问这种问题的?!
她要是点头难道他打算马上求婚么?
哪有那么不惊喜的求婚?!
而且……她一直偷偷的以为,那天在布莱德的车上,他跟她聊的那些文书大战,就已经是一场变相的求婚了。
可是和安居然就马上从摇椅上直起了身,把她像个摆设一样端起来放在了床上。
“你别动。”他用命令的口吻,习惯性接受命令的贝芷意在无比荒谬的氛围里,仍然坚定的坚守了自己听话的本性。
她就这样被和安用薄毯子裹着,像个娃娃一样放在了床上。
然后,看着他翻箱倒柜。
他先是拿出了两个蓝牙音响——她都没发现他那个巨大的行李箱里居然装了这种东西,他本来打算用这两个玩意儿干什么的?
他拿着音响捣鼓了几下,她看着和安在房间里焦灼的走了两圈。
“你别动。”他又命令她。
贝芷意抿着嘴,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开始泛红。
他在紧张,紧张的人高马大的一个人,现在焦灼的跟大猩猩一样。
他打电话给酒店,声音压得很低,嘀嘀咕咕的。
等他在房间里转了第十个圈的时候,酒店的人送上来一个大篮子,里面有香薰蜡烛,香槟,还有花。
和安这回看起来终于满意了。
他换了衬衫长裤,摆好了蜡烛,点燃,然后按下了手机播放键,关上了房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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