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都不赞成小意和你交往,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贝安民终于不打算跟和安客气,因为这家伙看起来完全没打算跟他客气。
和安笑了,他更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直接一点,不用猜测太多,这毕竟是贝芷意的家人,他一点都不想把交际能力用在她的家人身上。
“我明白。”他很诚恳,“我的家庭环境太复杂,芷意在认识我之前,又一直没有背井离乡出过远门。”
她是父母管着宠着长大的孩子,在认识他之前,父母的意愿对她来说是天大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她的生活天翻地覆,虽然他们努力的让所有的改变都向好的一面发展,但是改变这件事本身,就容易让人觉得不安。
贝安民又一次无话可接。
和安太配合太实诚了,让他之前准备的那些语重心长的开场白都变得苍白无力。
贝安民摩挲着手里的木质象棋,对面这个长得像是美国雇佣兵一样的男人虽然不懂象棋,但是仍然很认真的看着他煞有其事的摆棋。
不慌不乱。
他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是这样的姿态。
他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来求着他们答应让他和贝芷意在一起的。
或许是文化差异或许是和安从前的经历,他一开始就不觉得父母的反对会影响到他和贝芷意的感情。
这样的立场,他表达的非常清楚,而且很显然他还把这样的立场传染给了贝芷意。
就像他们第一次打电话那样,和安这个人,非常擅长拿到主动权。
贝安民一时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并不习惯这样和晚辈沟通。
他和禹怀萍太习惯把孩子当成孩子来看,对于这样平等解决问题的方法,真的不太擅长。
贝安民沉吟了很久,看着一直耐耐心心等着他开口的和安。
和安是个成年人,他的经历比他这样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县城老师要丰富很多,他的眼界也比他开阔很多。
开诚布公平平等等,或许真的是他们之间最有效的沟通方法。
因为和安并不是个信口开河夸夸其谈的人,他的承诺,有重量。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贝安民终于不再摆弄他的象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问了一个他最最关心的问题。
“离岛上生态酒店的基础建设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这几年我和芷意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离岛,休假的时候会回中国。”和安有问必答,“我有一个很好要的朋友可能会在魔都定居,到时候我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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