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溯是断了腿都能爬到战场上打仗的人,不要命到了极致,这样的口子哪会放在心上,要是没人给她裹紧了,她那么任血流着也极有可能。
方溯一年后背受伤,自己没在意,最后在帐中与萧络和四位军侯议事时昏过去的事情让军医记忆犹新,这次却懂得这么干了,居然令她生出了这位爷终于惜命了的欣慰感。
“绑的倒是紧。”方溯随口道:“她呢?”
“属下叫人陪着了。”
“哭了?”
“没有。”
方溯冷哼了一声。
宴明珏道:“月明还小,第一次见到这场面乱了阵脚也可恕。”
“她要是真乱了本候还不会怪罪,脾气太倔,”方溯顿了顿,道:“刺客谁在审?”
“回侯爷,是玉衡与孟峥在审。”
方溯点头,若有所思。
她盯着房中摆着的一个精巧的花瓶,道:“这次,有些奇怪。”
宴明珏一言不发,等她说下去。
“那刺客,明面上是对着本候,实际上,是想杀那孩子。”方溯道:“一个山野出来的孩子有什么值得刺杀的?”她面上露出一抹的笑,“难道,这孩子还能是个龙吐珠不成?”
“你让何杳杳去查查,看看哪处的人是蓝色的眼睛?”
她听说过,远渡重洋,那处的人尽是蓝眼,不过大多金发,这孩子除了眼睛,十成十的像个齐人。
“是。”
军医包扎好伤口之后替方溯诊脉,面色微变,她素知方溯的规矩,直言道:“侯爷,可觉哪处不适吗?”
方溯指了指胸口,道:“本候心里。”
军医无奈,道:“侯爷,身上哪处不适。”
方溯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手已经裹紧了,一手好好的,上面沾着血腥气。
“反应慢了些。”方溯道。
军医又摸了摸,面色更奇怪了。
“可是什么不治之症?”方溯道。
“侯爷这几日没睡好,”军医拿开手,道:“休息几日就好了。”
方溯:“……”
那你刚才摆那副脸作甚?
“审好了叫人来告诉本候,”方溯站起来,“本候睡一觉。”
宴明珏和军医正要退出去,方溯又道:“那丫头呢?”
“回侯爷,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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