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象征皇上发丧的钟声响起,三王爷,不,现在的皇上才醒过神,那和乐的一家人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寝宫里只有自己,和恭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那肥到没脖子的总管和声劝道:“皇上,先皇发丧了,您得打起精神啊,后面的事情多着呢。奴才也不能服侍您多久了,等这一阵子交接完毕,奴才就追着先帝去了。您还是尽快定下心神,安定局势才是。现在,您该去发丧了。”
新皇浑浑噩噩的往外走,站在京城的制高点,俯视自己的国土,感觉寒风冷到骨子里,默然一叹:曾经有让自己最放心的一个人,不是被自己伤走了么?自己,还真是肯相信那个人的。如果,当初把他留下,也许现在自己还不会这么冷。这宫殿,真的是太大了。
阿虎在旅店里留了两宿,虽然不敢承认心底那点小小的期待,但是还是不能否认没见到人还是挺失落的,直接的表现是最近已经恢复的食欲大幅下降。在阿虎的虎生里,一向是别人欠自己多些,头次变成自己欠别人,不管怎样,伤了那人的心是不能否认的事实。阿虎觉得这么耗着不是自己的风格,犹豫再三,如果再等几日,自己就真的不能以正常人的面貌出现在人们面前了。肚子里的小东西不负众望的有了动静,对母体的供养需求却更大了。有时晚上后穴黏糊糊的那种空虚的感觉都让阿虎心惊不已,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改造的离开他就不行了么?
阿虎走到楼下,犹疑的喊住被豹精托付的小二:“那位客官离开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小二正在跑堂还是擦了一把汗说道:“没有,爷就留下足够的钱说您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这几日都没见到那位爷啊。不是小的多嘴,这夫妻都讲究一个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是我偷听,有时您那动静太大了。您要是想找那位爷还是快点的好,昨天似乎有人在怡红楼见到那位爷了。那里边。。。啧啧啧。您要想去,出门我给您叫个轿子带您过去。”
阿虎涨红了一张老脸,喃喃说:“那麻烦小哥了。”
坐在轿子上,阿虎心里一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这分手也得两人达成合意吧,虽然自己不能说没错,可是自己也没说答应啊,好吧,自己从没答应过,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也不能。。。啊!还有一半心有些凉凉的:这要是见到那家伙左拥一个美人,右抱一个美人,那根东西进了不该进的洞的话,自己还能不能原谅呢?皱眉了一路,阿虎觉得还是不能原谅,要是那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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