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愣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就垮了。她默默端起两盘肉,连带盘子一起倒进了垃圾桶里。
光头男不明所以,挠挠光头:“咋了?”
世界不说话,回到客厅穿鞋子。
光头男跟过来:“不是都随便嘛,到底咋的了?”
世界穿好鞋子站起来:“不是做给你吃的。”又套上风衣往门口走,“我要出去一会儿。”
正在唱歌的见状放下手里的话筒:“哎,那我们......?”
世界说:“你们继续玩吧,我很快就回来。”
她又对唱歌的一笑,“你唱的很好听啊,继续唱吧。”
“那成,我们给你看家。”
“来,继续,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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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河在警队忙到深夜。
他刚回来,没参与外警,只是整理一些文字工作。
那些心梗死亡的可疑案例都在他手里过了一遍,大部分死者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很难再找到类似龚常喜那样的直接证据,但同时,也无法证明这些人不是被人注射毒剂杀害的。
冯长河一份一份看那些死者资料,只看照片,他都觉得心里震动,他们曾经都是鲜活的生命啊。
冯长河无法把这些人的死亡和世界联系到一起。
最后一份是龚常喜的材料,冯长河握着这薄薄的一叠纸,盯了很久,直到纸边泛起皱褶。
连这份确凿的证据,冯长河都很难把他和世界联系起来。
他难以把世界定义为罪犯的模样。
冯长河压着情绪在脑中回忆,平时相处,他只觉得世界是一个不太在意别人眼光的人,有时候举止大胆荒谬,但却有趣。
或许她的确有所伪装,或许他带了感情滤镜,可是那份天真单纯,不是假的。
可为什么......
作恶于她真的不需要理由么?
冯长河深深叹了口气,他把纸张抚平,站了起来,穿上外套出门。
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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