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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河特地订了第二天的闹钟。
结果闹钟还没响,他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冯长河摸索到手机一看, 陌生号码。
早上五点,不该是广告电话,冯长河停顿了几秒钟,在那连续的铃声里,莫名分辨出了一丝急促。他按下接通:“喂?”
“冯哥,现在在家里?”是刘铮。
冯长河说:“在。什么事?”
“你来局里一趟吧。”
“今天?”冯长河低声说,“我今天有事。”
刘铮说:“不光非得今天,现在就来。”
冯长河皱起眉毛:“什么事?”
“电话里几句说不清楚,你快来吧。你不来一会儿宋队就派人接你去了。”
冯长河握着手机,说了句:“好。”然后他从床上翻身起来。
电话那边挂了,冯长河看向窗外,天还虚虚黑着。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顺便冲了冲头发,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出门。
他清楚,刘铮说的局里不是这附近的小派出所,而是总局。
总局也不算远,这会儿路上车也少。冯长河一路向东开,看着太阳破开夜幕缓缓上升,这似亮非亮的时刻,莫名显得冷清。
他降下侧面车窗,点燃一根烟。
快要到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这回是宋魏民。
冯长河掐了烟头,掏出手机。
“民哥。”
“长河啊,有个情况你必须得来一下。现在在家里?我派人去接你。”
车转了个弯,视线里已经看到警局大楼了。冯长河在离大楼很远处的车位把车停进去,说:“我已经到总局了。”
宋魏民说:“奥,挺快啊。我开了个电话会议刚结束,那你进来吧,二楼东头会议室。”
“好。”
会议室很大,坐了一半人。其中有几个生面孔,但大部分在医院那次都见过了。
宋魏民站在前面台上,他身后是一个巨大的展示板,白板中央贴了几张打印照片,周围一圈用磁铁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纸质资料,空出来的地方写满了潦草的板书字迹。
他指指靠前的一个空座,对冯长河一点头:“坐。”
然后他走了下去,对刘铮一招手:“你上来,介绍情况。”
刘铮点点头,走到台上:“一会儿有领导和增派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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