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她沉迷地扬起脸,捧住他的头。
就像那杯白酒,有点呛人,却又醉人。
冯长河更加压下身子,撑着桌子的手掌移动,碰倒了酒杯。冯长河在她唇齿间流连一下后,轻轻移开,低头把酒杯扶了起来。
世界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拂动着那处敏感的皮肤。
冯长河这次格外动情,身体又烫又胀,头脑都昏昏的。他带着怜惜从她的头发,脖颈抚摸到后背,最后在那背心一拍,声音哑透了:“走,去床上。”
这应该是第一次在正确的地方做相宜的事情。
浪潮涌动中,世界一直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正是下午,窗外阳光打进来,在头顶映出一道一道斑驳陆离的光影。她还注意到天花板上有几道灰尘的黑印,并暗自奇怪,什么东西能蹭脏天花板呢?
后来这些细节都渐渐淡去了,清晰的是冯长河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在耳畔,他的眼眸深沉盈满情绪,但又如此清澈——清澈的映着她的影子。还有达到完美境界时,那新奇的令人战栗的感受。
很奇妙,她头一次接触到一个比她更强有力的人,他正在压服她,却又正在被她压服——他是那样渴求她的身体,偏偏她也有同样的感觉。
她忍不住抱紧他的肩背起起伏伏,渐渐变得疲惫,但却确定自己走在一条亲切美妙的路上。
她觉得自己终于做了正确的事情。
结束后,冯长河翻身平躺,他身上渗出了汗水,像是冲了澡没擦干一样。
他也觉得这次格外好。
躺了一下,他转脸问:“冷不冷?”
世界摇摇头,冯长河也就没有展开被子。
他说:“累了吧,我拉上窗帘,我们睡一会儿。”
世界望着天花板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我晚上要回家呢。”
冯长河问:“有事情?”
世界侧过脸,看着他说:“我晚上要遛狗子的。”
冯长河哑然片刻,爬起来拉上窗帘。屋里一下子暗下来,有昏昏沉沉的睡眠气氛。
冯长河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展开,盖在世界身上,他自己也躺进去,手一搂抱住她。
他低声说:“睡一会儿吧,晚上我叫你。”
世界轻轻“哦”了一声,她确实有点累了,加之她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靠在冯长河的臂弯里,很快安稳地睡着了。
冯长河躺了一会儿,原本的一丝困意却慢慢溜走了,越躺越清醒。他感受着世界柔软的发丝轻轻划过他的下巴,痒痒的,不自觉令人想要微笑。
冯长河拨开窗帘,露出窗台上放着的一个礼品袋,他买的手机装在里面。
他伸手把袋子拿到,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如果她把双十一当成过节的话,他想明天包完饺子再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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