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泰迪毫不气馁,气喘吁吁地继续爬。
世界摸摸下巴,恍然大悟状:“原来高兴是母狗哦。”
冯长河走过去把泰迪隔开了,然后买了根狗绳套到高兴脖子上牵着。
来到前台说明了情况后,前台小护士推了下眼睛:“收养的流浪狗啊,挺好。我先登记一下啊。”
她往电脑里敲资料。
“狗取名字了么?”
世界点头:“叫高兴。”
光标一移。
“主人姓名。”
“叫世界。”
护士拉下眼镜用真眼看她。
“啥?”
“哦,全名啊,利银川世界。利是......”
冯长河上前一步,扶着世界的肩膀,对前台道:“写我的吧,冯长河。”
护士又扶好眼镜。
“除了洗澡,得打疫苗吧。”
世界问:“打疫苗疼不疼?”
护士回答:“就一下子,感觉不到疼的。”
“那就打。”
护士又问:“驱虫做吗?”
“疼不疼?”
护士叹了口气:“驱虫是抹点药,再吃片药,不打针的。”
世界了然地点头。
“那就做。”
冯长河看不下去了,摸着她的肩膀,对前台道:“这个狗之前有主人,并不是完全的野狗。对于刚收养的狗,都有哪些是必须做的项目?“
小护士想了一下:“这样吧,给狗做个体检,如果它本身健康有抗体,就做个驱虫,然后打一针疫苗加强针就行。”
冯长河还没回答,世界又点点头:“好。”
高兴一边被医护人员牵走,一边回头用小眼睛回望他们。
冯长河看到门口休息区沙发有两个空位,刚想招呼,就看到世界走到寄养区去了。冯长河跟了过去。
寄养区一个一个笼子里,多一半是狗,小一半是猫,身上大都套着一件纱布做的衣服,腹部垫着一大块厚厚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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