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送归族长是我的使命。”孔莉香说:“我回来取点海墨。”
“你背的是海墨?”杜宇紧张后退:“你就把海墨像石头一样装着啊, 这东西不是有辐射吗?”
孔莉香平静地回头看了眼:“对我们又没影响。”
杜宇立刻扶住程北坤:“秃秃的健康也是很重要的。”
孔莉香:“不用担心, 要不了多久就用掉了。”
程北坤问:“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孔莉香瞥了眼他:“跟我走便是, 看到墓室你自然明白。”
杜星秉持着谁也不能全信的态度, 在队伍末尾用力握着武器, 准备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可乔觉却显得事不关己、无精打采,渐渐连身体都不隐藏了,步履也有些蹒跚。
孔莉香瞥她:“你是从哪里来的?你身上的气味有点熟悉,又有些陌生。”
乔觉回答:“我从一个深山里的实验场长大, 前些年一直都跟着陈教授。”
“哦,你受了很重的伤, 如果不好好医治, 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孔莉香这般回答, 她医术了得,似乎也常常能感知到普通人嗅不到的信息素。
闻言,程北坤不由和杜宇对视了眼,皱眉沉思。
乔觉恐怖的脸浮出尴尬笑容:“我身上进行过很多实验,本来健康状况就堪忧,这几个月流离在外搞不到海墨, 没有其他办法稳定伤情,所以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孔莉香:“依赖海墨不是个长久之计。”
乔觉垂下眼眸:“无妨,我也没有想要活很长时间,只要能为避免悲剧贡献自己的力量就好。”
孔莉香神秘地勾起嘴角,转而脸上有什么表情都没了。
原本大家都以为族长的墓室定然位置考究、守卫森严,可实际上它的入口却显得有些不起眼。
在旧建筑群的背坡处,修建着个非常安恬的观景台。
顺着台阶走上去,就能远眺到神秘的大海。
雨变得更大了,还起了寒风,一路上把几个人搞得有点狼狈。
杜宇擦着脸上的水问:“族长就要长眠在这里?”
孔莉香的衣服已经湿透,动作却从容不迫,她从怀里摸出个羊脂玉似的扳指,咬破手指将其染上血迹,然后把扳指扣到观景台周围石雕中央的鱼身上,即刻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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