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戈带你来肯定有别的目的。他是不是想过河拆桥啊?戚乐,我一早和你说过了,洗衣服做饭根本就没有和这些人打交道恐怖!”
戚乐充耳不闻。她瞅了瞅越质鸣戈,又看了看吴王,蓦地笑了。
戚乐温声道:“陛下要杀岳云清,这和我月迷踪有什么关系?”
系统:……
戚乐答:“所谓奸人蒙蔽。”戚乐莞尔:“陛下不是一早便被岳奇蒙蔽,为此甚至默认了三殿下拟出的罪状吗?”
“奸人都死绝了,哪里还来的奸人。”
“民女就算想做,三殿下天纵英才,也容不下奸佞随身啊。”
戚乐不紧不慢的劝完,越质鸣戈先笑了。
他心情不错,对戚乐道:“但不杀岳云清,父皇不愿下旨。无父王口谕,无父王亲命。就算孤王强以玉玺下旨,这天下也会说孤王是谋上篡位。月卿,你说这该如何?”
戚乐答:“民女不才,对书法临摹颇有心得。”
“陛下朱笔御批,想来中书省对于陛下御笔再了解不过。有陛下御笔,何愁无陛下口谕?”
戚乐在心中对系统温柔道:“到你干活的时候了,昨天写的那些,还记得吧?”
系统:………………
系统:你……算了,我不想思考。
越质鸣戈朗声大笑。岳奇作为吴王策臣,自然有无数来自吴王的密旨。岳云清这句话,似假其真。
越质鸣戈笑够了,他对吴王道:“父皇听见了,她是月迷踪,不是岳云清。父皇的要求,儿臣是做不到了。”
“不过父王说得对,二哥的死得有人偿命。”他挥了挥手,“便由相辅的命来偿吧。”
吴王几乎气绝。殿内一片狼藉,越质鸣戈看了一圈,吩咐道:“乱哄哄的,收拾了,扶父皇去休息。”
殿中诸人称是,越质鸣戈方走出了殿中内殿,去了偏堂。
偏堂内,隐隐能瞧在还在外等候着的诸位臣子。
越质鸣戈命人给戚乐取来了纸墨笔砚,一边坐在一旁瞧着戚乐抬手开始以吴王的笔迹写禅位旨意,一边含笑道:“月卿对此局的评价如何?”
戚乐的手此时是系统在用,她空闲地回答越质鸣戈:“殿下大才,将局用至极致,一石二鸟。既除了隐忧,又得了虎符。”
越质鸣戈笑道:“哦,是吗?孤王倒是觉得自己不是扔石头的人,反而是那块石头。真正扔石头的人得到了也不是二鸟——”他忽而凑近了桌子对面的戚乐,眼中闪烁:“是一石三鸟。”
戚乐垂眸,笑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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