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岳云清的父亲连亲手杀了女儿妻子确保颜面的勇气都无,只能靠留书期望妻女主动自尽。他这样容易心软的人,对上越质鸣戈这种狠人,本就不占优势。
系统问:“那你就能赢了吗?我真担心你今晚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系统愁得像个老母亲:“算了,这是我失误,失败算我头上好了,积分扣我的,我去帮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合适的初始任务。”
系统心累的暂时隐了,戚乐还觉得好笑。
她觉得比心狠,这个世界里怕是没有几个人能胜过越质鸣戈。所以为什么要与他争这个?你和一颗棋子较什么输赢。
戚乐摇头,随着太子府的侍从自偏门而入,走过太子府的回廊,直到他在的正堂里。
正堂中,越质鸣戈一袭金纹蟒袍,背手而立。
戚乐虽然不爱吃苦,但有时候的一些苦还是必须要咽下去的。该配合要演下去的戏,也是要演的。
所以她一入正堂便行了叩拜大礼跪了下去。此时正是冬日,也不知是吴太子当真勤俭还是他故意如此,这殿中竟然没有铺就半分毛毯。即便戚乐预料到会有这一跪,特意穿得多了些,那凉意还是从被打磨的光滑又冰凉的石砖上透进骨里去。
戚乐足足跪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膝盖隐隐已有些发麻,越质鸣戈终于满意了这场下马威,转过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道:“岳云清。”
戚乐反应了一刻这是自己的名字,正欲抬首答是,两块灵位便已砸到了她的身上。岳云清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刚在冬日落水,寒气未去干净,又跪了这半晌,不免被这用了十足力的灵牌给砸得倒座在了地面上。
戚乐忍不住微微蹙眉,她先是伸手揉了揉自己被砸中的肩胛,而后方默默无声地捡起了散在地上的两块牌位。
越质鸣戈神色漠然,泛着点棕的眼瞳中瞧不出半分喜怒。
他悠然坐在了上首,瞧着颇有些狼狈伏地的戚乐,微微抬了下巴,不轻不重道:“你胆子倒是够大。怎么,做个水鬼觉得不够安逸,想求孤来帮你做个断头鬼吗?”
系统刚回去瞧了眼任务榜,一回来就看见越质鸣戈这幅要把戚乐踩在脚底下碾压出气的场景。它一个惊吓,数据流里捧着的任务牌哗啦散了一地也来不及管,只是痛苦万分道:“你看,我说吧,越质鸣戈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你不该挑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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