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吗?需要你现在赶过去?”许绯已然看到他脱下白色的实验服,单手勾着银灰色西装,作势要披在背上。
“嗯,把别人打的在病床上不能动弹了。”他说的倒是轻描淡写。
许绯活动了下手指,从实验台上跳下,跟着他的步子走了几步问:“所以你现在过去给他解决?”
“我又不是地头蛇,不可能给他摆平。”他的表情又变得寒冷森森,像是能扼杀掉所有的暖意。
“过去点头哈腰先付掉医药费,再给那同学的家人赔礼道歉, 最后还会收获一通家庭教育不好的指责。”
看来顾行倦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预见。
“我陪你过去吧。”许绯觉着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家人, 以后她迟早要碰见的, 也好提前会上一面。
原本安静的医院因为女声的呼喊让人感到头皮发麻,许绯赶到病房外, 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中年女人趴在病床边缘不停地在哭,旁边还有医生对她用英文发出警告。
是在说, 您儿子刚从另一家病房出来, 现在要保持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
顾延见顾行倦过来了, 原本黯淡的眸子一下子放出了一线天光,顺带激动地晃着顾行倦的胳膊:“哥,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手放下。”顾行倦在众人面前也对他毫不留情面。
顾延不高兴地撇撇嘴道:“我真是, 热脸贴个冷屁股。”
顾行倦见他捏皱了自己西装的手没松,反问道:“还要我说第二遍?”
顾延知道顾行倦的脾性,怂头怂脑地松了手,悄悄做了个鬼脸。
许绯心想道,这大概也是顾行倦称呼顾延为便宜弟弟的原因吧。有钱逍遥时,谁谁都不认,捅娄子了,才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哥,谁碰上谁恼火。
那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推搡开顾延和许绯,一把扯上顾行倦的温莎领结,发了疯一般说道:“我儿子现在还没醒,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要你们家一命抵一命。”
“你还真盼着你儿子出事啊?”顾行倦别开女人纠缠住他领结的手,迅速把领带扯开扔掉,他的确很不喜欢别人这么碰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把你们都告上法庭?”
她声音带着颤抖,却是歇斯底里式的吼叫,许绯不禁用手指堵了堵耳朵。
“刚才我已经找医生了解过情况了,说您儿子目前生命状况平稳,因头部被击伤处在短暂昏迷阶段,幸好骨折的不重,拆下石膏因为年轻也少有后遗症。”顾行倦没有被女人的行为激怒,他保持一贯的行事作风。
“但由于舍弟的行为造成您儿子的受伤,他的确有错在先,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道歉,医药费我已经在前台帮您付款了。”
这还是许绯第一次看到顾行倦点头哈腰地说出请求别人原谅的一番话来,他在红行其他员工的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并且膝盖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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