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看他和一群校外人员解决恩怨,许绯还下意识地以为他也是混社会的,只是他现在安然无恙,睡得还倍儿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好事者已经问起了号称无所不知的情报局人员邵晰:“这位拽的不得了的是什么来头?上午好像就他没来报道。”
邵晰着实不知道,面露难色:“我哪儿知道这又是哪一路神仙啊?总之不好惹,和陆宇森估计一个级别的。”
那同学哦了一声,又悻悻地看了眼睡得不省人事的顾行倦,这货还真够逼王的。
下午是物理课连堂,位移、瞬时速度、加速度变成了一个个泡泡飘得没有天际,泡泡一碎,顾行倦也从臂弯处抬头,操,手睡麻了。
陆宇森难得听了一节课,快招架不住叶远老头子的催眠功力,突然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了一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邵晰,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再次揉了揉眼睛,不会吧,居然有人敢用纸团砸校霸陆宇森?完了完了,开学第一天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怕大佬一个激动踹翻桌子,他赶紧把桌子往后移了几分。
顾行倦抛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见纸团砸了陆宇森后掉落在了他凳子后面,就比划着指了指,叶远的催眠曲停顿下来,好像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正要说上两句,顾行倦又把手掰直,强行变成了伸懒腰的姿势。
教室门没关,阳光倾倒,照的叶远发量稀疏的头顶像亮起来的灯泡,明亮得晃眼。
叶远:“同学们的注意力要集中,上课的时候困了可以自觉站起来提神。”
陆宇森回过头,与被吓得不轻的邵晰目光相接,邵晰结结巴巴地求饶道:“森哥,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敢用纸团砸你啊!”
王八蛋?
顾行倦鼻子微皱,他怎么总觉得有人在骂他呢?
叶远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星子直飞,秋季难免口干舌燥,他就着保温杯喝水的瞬间空气骤然凝滞,也顺便让他注意到教室的一角:“邵晰是吧?是在下面和陆宇森认真讨论题目呢,来讲讲这一题你的思路吧。”
邵晰欲哭无泪,勉勉强强站起来回答道:“老师,我们还没讨论出结果。”
顾行倦笑出了声,带着些鼻音,怪慵懒不经的。
他不由得心想道,这掩护打的,陆宇森认真讨论题目的可能性和从几亿人中抽一只锦鲤差不多。
好在叶远属于“警醒类”选手,不是原则问题,他基本敲敲警钟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邵晰努了努嘴还想解释什么:“森哥,我...”后面的话被陆宇森一个眼神活生生逼退。
纸团上顾行倦的字苍劲有力,很工整的小楷,与本人展现出来的随意气质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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